兰芗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桦绱淡漠的神情,一想起什么抬手摸了摸脸颊,忧郁地说道:“殿下也觉得奴黑瘦憔悴了吗?果真这农活就是操练人,奴这得抹多少玉容膏才能挽救的过来呀!”

    兰芗捧着自己晒得有些爆皮的脸,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两日谁瞧见她都得问上两句,让她多休息会子养养。可公主心里苦,做下人的哪有闲的心思。她今早梳妆时瞧见镜中的自己,脸就好像抹了一层灰一样,得老了五岁不止,愁死人了。

    桦绱叹了口气,忍不住抬头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是你的嘴,歇歇吧!”

    “。。。殿下。”兰芗眨巴着眼瘪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配上黝黑的脸,却喜感十足。

    “我要沐浴。”桦绱吃的慢,倒不是品滋味,而是无力,早饿的头昏眼花了,举小瓷勺都觉得费劲。几日没沐浴了,身上黏糊难受。

    “好来~”公主可是熬过这茬了,兰芗转身提着裙去吩咐烧水,公主府算是雨过天晴了。

    新搭建的马棚

    百无聊赖正闹情绪的雪白一瞧见桦绱来,乌亮亮的大眼睛快速眨动着,伸长脖颈朝桦绱看来。

    比在淮王府瞧见的时候要胖些,疏于锻炼,倒是没有以往的健硕,不过慢慢来不急于一时。毛色也油光水滑的柔顺许多,看来近日世子妃给它的伙食不错。桦绱坐着草编蒲团,雪白半卧,一人一马交流多年未见得‘主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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