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还是不习惯告状,就是弹劾什么的。再说了,他就是想弹劾,就这屁大的事,能不能到了圣人跟前两说,圣人会不会在意两说,会不会处理还是两说。

    说不定自己真要弹劾了,只会惹人笑话。

    问题是,自己就这样像赵仲汉一样忍着?到山上去砍柴?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

    “把老赵给我找回来!”

    估计老赵瞒着自己的这些天,整个东都个分司衙门都在看着吧,都觉得我徐义就这样吃这个哑巴亏了。

    要说咽下这口气,忍忍也是能过去的,就是些煤球,自家的产业,真不愁武侯铺子里的那点用量。

    关键是,徐义也想了,忍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继续忍?

    徐义知道,第一次如果就这样忍过去了,接下来李嵩那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第一次是绝对不能忍的。

    不一阵赵仲汉就回来了,灰头土脸的。

    “有没有回执······就是你领取时留守府签字呀什么的票根?”

    “有,当时因为供量不足,我就多了个心眼,让那小吏给我凭证了。”

    徐义还是想有理有据的去争取正当权益,不仅是武侯铺子,就是申屠那边,徐义也让他收集了一些资料。

    说不定在处理这事上根本用不着这些,不过,徐义还是想准备的充分些。

    毕竟接下来可能算是自己跟李嵩的直面相争。

    “老赵,你让所有武侯收集东都个分司衙门的煤球沫子,对,争取把所有的分司衙门都跑到,甚至整个东都富贵人家也都走一遍。”

    “就收集煤球沫子······在收集煤球沫子时,一定要会喊冤,会哭穷。”

    “随后我会让家里的工匠做个简易的做煤球工具,放在牦牛肉作坊······自家就会的玩意儿,先保证自家兄弟们不受冻。”

    而徐义,则带着收集的所有资料,先到了东都户部的分司衙门。

    “徐将军,说什么我等也不敢克扣左金吾卫的煤球,你看,这是留守的签押······”

    找的就是这个。

    “这个我能不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