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兰将帕子递过去,“阳谋走的好。”

    周书仁擦干手,“国公不想留下把柄被清算。”

    竹兰道:“这些年国公府一直缩着,南边世家想找麻烦参几本难啊。”

    有的时候苟着也有苟着的好处,把柄少啊!

    周书仁笑了,“今日邱延也这么说的,真玩阳谋,这些世家玩不过,还会暗地里下手。”

    “那就无中生有了。”

    周书仁指了指天,“看上面这位怎么端水了。”

    竹兰又道:“这一届永安国公府考科举的有三人。”

    “难上榜。”

    竹兰也这么想的,因果啊!

    次日一早,周书仁刚起身守在门外的清雪进来,“侯爷,汪家来信老爷子后半夜去了。”

    周书仁穿鞋的手顿住了,他鼻子有些酸,缓了一会道:“让谨言送请假折子。”

    清雪低着头,“是。”

    竹兰也起身了,“咱们该高兴才对,老爷子享福去了。”

    长时间病魔折磨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周书仁起身找衣服,很容易找,今年他的衣服都是素色,“我们一会过去。”

    竹兰看着外面的天色,“等天亮一些的。”

    “嗯。”

    两口子简单洗漱好,早饭送了上来,清雪知道主子没胃口,所以端上来酸汤的素馄饨。

    竹兰拍了拍书仁的手,“吃点吧。”

    周书仁端起碗,酸酸的的确开胃,没胃口也吃了几个,又喝了些暖身子的热水,身子热乎乎的出门不觉得冷。

    这个时候府内各房都知道了消息,周老大两口子已经在马车边等着了。

    周老大扶着父母上马车,才和妻子去后面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