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位置,也没有目击者。

    “你出去吧。”

    “是,毛利警官。”

    随着女警员退出去,毛利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北泽身上,让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北泽详细讲述起自己和松北是如何碰到裂口女。

    如果不是松北前辈及时开枪,自己可能就被对方干掉了。

    在北泽回忆起细节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没用。

    就连开枪,都要松北前辈不停的提醒。

    “所以,你开枪打中了对方?中了几枪?”毛利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有些无奈。

    “大概四枪。”

    “你打中了四枪,松北呢?”毛利又问。

    “射中了一枪。”

    从现场撤回来之前,毛利也看了看裂口女的人皮。

    上面的确有五处枪伤。

    正好和北泽说的事情吻合。

    毕竟,没有目击者,没有录像。

    能够还原当时情况的办法,就只有北泽的回忆。

    只是毛利想不通,既然裂口女被北泽说的那么厉害,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而且……

    他们是怎么保护那俩个女孩的?

    “保护她们?”

    听到毛利的提问,北泽先是一怔,然后连忙摇头。

    不是他和松北保护了女孩,而是女孩救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