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紫紫,无一不证明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而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

    秦望舒荒唐地笑了笑。

    她回到床上,发现床上有几十张百元大钞。

    能想到,住的起这样的房间的人也不是什么穷人。

    她一想到昨夜的荒唐,脸色就不受控制的发烫。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意外太多。

    她把电话打给夏星,嗓音不受控制地发颤。

    “星星,昨天晚上我好像进错了房间……”

    夏星一听到这话,就意识到不对,立马追问:“怎么回事?”

    秦望舒跟她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和钟屿晨结婚了三年,都没有过。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他说他中药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来当这个冤大头?”

    秦望舒越想越气。

    夏星听得很是无奈,但随后又感受到了秦望舒的焦虑:“所以我会不会怀孕?”

    “会不会怀孕,取决于昨天晚上有没有戴套,他戴了吗?”

    秦望舒顺着夏星的话,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对方虽然动作粗暴,但并不完全拿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没戴套,但最后也没搞在她身体里。

    秦望舒忽略脸红,就事论事,回答了一句:“好像没有,那真是完蛋了。”

    她不想怀陌生人的孩子,因为这是羞耻的事。

    “没事,我现在给你点外卖避孕药,你吃了就好了,过几天去做个体检,咱就当没发生。”

    夏星安抚着秦望舒。

    事已至此,也只能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