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漠燃和泽宝儿都无语了,哪是阿母带他们啊!

    明明是......他们带阿母啊!

    给阿母捡箭矢,给阿母递水和兽皮,给阿母摇旗呐喊,给阿母......

    别的雌性基本除了练箭,还得做点别的。

    但是他们的阿母,只有练箭,练累了,他们还得给捏肩捶背。

    梦归沉了沉脸,一手直接拖着她辟谷往外走。

    沉声道:“漠燃,泽宝儿跟上,可恶的巫师,小爷不在就这么照顾你?练个屁练!”

    “夏崽儿,小爷养得起你!用不着你上战场。”

    他软乎乎的夏崽呢?胳膊上都没肉了!

    有点硬......

    漠夏抱着他脖子,将下巴抵在梦归的肩膀上,煞有其事的点着头。

    “嗯嗯,对对,大王威武。”

    梦归更气了,他就说吧!可恶的巫师没安好心!

    这一幕落在其余雌性眼里,她们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漠夏这个兽夫好看啊,跟小崽子似的,那脸,想掐一把。”

    “望初大人也不赖啊,是巫师,每天来接送她,温柔的紧。”

    “难怪小漠夏那么单纯呢,要我天天看着那小崽子一样的脸,我也单纯。”

    ......

    塔斯听到这些话,不由的从兽囊袋里拿出小铜镜,照了照。

    “没他嫩吗?好像是没他嫩......”

    不多时、

    漠夏一回到家,就见整个桌子上的氛围极其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