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沈凌瑶头上。她突然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嫉妒到发狂。

    难道……裴临渊喝醉了会哭?

    这反差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了!

    “我没有和他……”她刚想解释,就被一股裹挟着酒气的力道狠狠按在床柱上。

    “啊……裴临渊……”

    她挣扎的话音未落,脖颈突然传来刺痛。

    裴临渊竟然在咬她!

    犬齿陷入细嫩的肌肤,力道像要撕下一块肉来。

    小半个月没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玄色锦袍沾满夜露,眼底布满血丝。

    他掐着她下巴强迫抬头,拇指粗暴地擦过她锁骨处的红痕。

    “裴景瑜碰你哪了?这?还是这?”

    他宽大的手掌带着薄茧,顺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下,狠狠掐在她腿上最柔软的地方。

    沈凌瑶疼得倒抽冷气,却在这浓烈的酒气中嗅到一丝血腥味。

    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掐断。

    裴临渊撕开她前襟,盯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勾起唇角。

    “这般衣衫不整地从沈府逃回来,路上被多少人看过?”

    “裴临渊你不要脸!”

    沈凌瑶顿时恼怒,扬手要打,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挣扎间发钗脱落,青丝如瀑散满绣枕。

    裴临渊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可眼神却冷得吓人。

    “不过是这几日没碰你,就忍不住去勾引别的男人了?沈凌瑶,你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吗?”

    沈凌瑶气得呼吸剧烈起伏,想要发怒,却突然想起母亲生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