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狠狠甩开洛栩辰的手,抬头直视着他。

    “你说你对季如雪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你还把她留在身边四年?”

    “没有感情你还让她顶着洛栩辰的女人这种名头出入洛氏?”

    “没有感情你要让她跟着你出席晚宴?洛栩辰,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洛栩辰被她连珠炮似的质问逼得语塞,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挣扎。

    他狠狠捏紧拳头,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管住她,让她一直留在我身边,我要看着她。”

    “看着她?”楚瑶的嗤笑声更大,带着浓浓的不屑,“看着她干什么?洛栩辰,季如雪还能做什么?”

    “她除了会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还能做什么值得你洛大总裁亲自看着?”

    “她能!”洛栩辰声音陡然拔高,眼里的挣扎显而易见。

    “瑶瑶,你相信我,她真的能!”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挤出来的。

    “瑶瑶,我不想她再害死你......”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劈到楚瑶身上,让楚瑶脸上的所有表情都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对上洛栩辰痛苦的双眸。

    “你说什么?”楚瑶的声音干涩无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死死盯着洛栩辰,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为什么洛栩辰要说“再”?

    难道在他的记忆里,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吗?

    被楚瑶紧紧盯着,洛栩辰却半晌没有说话。

    他只是移开目光,一脸痛苦地摇了摇头。

    “你别再追问了。”

    楚瑶却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

    她直接上前一步,双手捧着洛栩辰的脸,他直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