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我要宣布个事情。

    “从今天起咱们阁要转让了。”濯砚推开门,义正言辞。

    姑娘们懵逼看向了濯砚。

    “我想了想,觉得这唱曲卖艺也不是个长久行当。

    “尤其现在那些客人基本都在纠缠你们妈妈我,没见几个对你们感兴趣的……”濯砚摸着下巴,叹了口气。

    尽是些吃青春饭的行业。

    而旁边跟濯砚朝夕相处足足三年的卿卿也是眼神复杂。

    因为濯砚说得是真的,这三年来他经常被客人起哄上台。

    虽然都被濯砚借口身体不适推托开来,但这也说明了这花楼能引客绝大部分都是在靠濯砚。

    “会不会是你的青春太长了呢?”卿卿也沉默看向濯砚。

    百岁高龄却依旧年轻貌美的濯砚,差不多是贯彻了别人整个童年的青春。

    才艺基本只停留在老人们的口口相传中。

    当然,还有视频资料上。

    濯砚一时陷入了沉默。

    “没听说过月季嘛?”濯砚干咳两声,看向了旁边。

    “月季也有花谢时啊……”卿卿小声嘀咕着。

    旁边姑娘们像是花绢布般扑到濯砚身上,只是人的重量怎能和花绢相等同?

    于是濯砚便就这么被扑到在了地上。

    “我们会努力学习的,别放弃我们呀妈妈。”她们可怜兮兮的看着想要就此从良的濯砚,满脸脆弱。

    “不了,妾身孤人抚养这么多孩子已然无力为济。

    “还是要想法子从良。”濯砚拿着帕子,垂眸感伤。

    卿卿在旁干咳两声,示意那些姑娘跟自己暂时离开。

    “喂……”濯砚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