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别呜!啊~嗯啊~唔!慢唔!”

    宣炀喘得太厉害,阮庭掰过他的脑袋用嘴堵住。阮庭用两片唇夹住宣炀的舌头,他自己的舌头则抻直了勾宣炀的上颚。

    “唔!”,阮庭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装作自己没有听懂宣炀的求饶。

    宣炀的喉结滑动,胸口起伏剧烈,他在阮庭身下哆嗦着,可阮庭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过分了一点,所以确实也抱着想弥补的心思随阮庭发泄,但阮庭太欺负人,他把他的欲望都勾起来却不满足。

    “哈~嗯~嗯唔~哈啊~饶、饶了呜嗯!”,宣炀被阮庭重重一顶,呜咽着把没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怎么饶?你教教我。”,阮庭动作毫无轻柔和怜惜可言,短短时间,他已经将宣炀的穴口摩擦得红肿。阮庭停下动作,一只手挤进宣炀身前握住他的性器刮铃口窄缝,“说,我听听。”

    “呜——!”,宣炀一只手向后扭转攥住阮庭的手腕,“别啊!我唔!”,宣炀咬紧牙关,膝盖并拢在一起然后深吸口气,哆嗦道:“我呃!我不、不敢了。”

    “这话听腻了,说点别的。”,阮庭说话也在喘,忍耐欲望让两个人都有些痛苦。

    “饶了我哈啊~唔呃——!”,被阮庭故意惩罚着狠狠一顶,宣炀低声呻吟然后忍耐不住地想要向前跑。宣炀用手肘撑起身体,双膝交替着向前爬,只为能够争取哪怕一秒钟的喘息时间。

    阮庭似笑非笑看着宣炀淌着汗蠕动,勾起嘴角轻蔑地笑笑然后握住了宣炀不断震颤的性器,“去哪儿啊~宣炀哥哥~”

    宣炀打了个哆嗦,他自欺欺人地闭上眼,顺从地趴好,“...小庭,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阮庭用膝盖顶住宣炀的一条腿,接着一巴掌扇在宣炀鼓鼓囊囊的两颗肉丸上。

    “啊!唔!”,宣炀在阮庭手里抖了几轮,抽泣着去推阮庭,“不、不要打了。”

    “嗯?”,阮庭轻声笑,用大拇指和食指环成一个圈儿,恶劣地将两颗肉丸从圈里顶出,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弹,“什么?”

    “疼!唔!啊嗯!别打唔!呃!啊别!”

    宣炀的挣扎在阮庭看来和蚍蜉撼树没什么差别,讲到底就是白浪费时间。阮庭将两颗肉丸抽肿,缓慢地并拢双指插进穴里抠挖,“哭大点儿声,还是我没给足你哭的动力?”

    “不要、不要了...”

    宣炀哭得睫毛黏在一起,就连耳边发丝都黏黏糊糊贴着,他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再哭出声响,饶是阮庭折磨的手段再刁钻,他也只是沉闷地颤抖回应。

    “哼!”,阮庭操着一口白牙在宣炀的屁股上咬了一大口,“不许忍着!”

    “...不。”,宣炀说:“你把我操死算了。”

    “那也成。”,阮庭抽出手指、松开手,嘿嘿两声凑到宣炀耳边问:“真的行吗?”

    “行。”,宣炀侧身一躺撅起屁股,还挑衅地用臀缝去挤压阮庭的肉柱,“你操吧,操死最好,操到半残你就养着。”

    “那可不成~”,阮庭没忍住在宣炀腰上又摸又捏,“阿炀~阿炀~阿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