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时默默藏在心里温柔摩挲了成千上百遍的称呼,竟然就这么在不经意之间唤了出来。

    晚上白一鹤被厉淮在床上操到连话都说不清,嗓子完全哭哑了。前面秀气的小肉棒被绑上了结环,即使这样,也射到没有东西能出来了。顶端委委屈屈地渗着黏液,蔫巴巴地垂着。身子倒是敏感地很,小穴不停地抽搐,几乎厉淮操他一下就喷出一股水。

    厉淮红着眼睛,着了魔一般地质问他“阿准”是谁,白一鹤抽泣着说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厉淮下身疯狂地顶弄着白一鹤通红烂熟的小穴,撞到了最深处也仍嫌不够,在白一鹤喑哑的尖叫中狠狠碾压,打着转用龟头狠戳他酸软的穴心。他自暴自弃地想着,就这么把他操死在床上吧,跟着死在他身上算了。回过神听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又无法控制地心软。

    心里忍不住地在遐想,“阿准”是我吗?有可能会是我吗?万一真的是我呢?

    他就像是一尾向着浅滩而去的鱼,明明知道回头就是安全的港湾,却又被人世间的繁华迷乱了眼,卑微地渴求岸上的人能施舍他一点清凉的水意。

    他仿佛回到了年少最躁动的易感期,被白一鹤轻而易举地勾动着所有的情绪。当厉淮停下的时候,白一鹤已经疲惫地晕过去了。满脸都是泪迹,身上全是被凌虐的痕迹,乳头肿胀,奶孔微张,腿根布满了指印,小穴里被灌了满满的浓精,连小腹都微微涨起。厉淮将鸡巴抽出来时,带出了一滩白白的黏精,不停地顺着白一鹤的股缝淌了下去,引得白一鹤痛苦而又敏感地哼喘。床单已经被沾染地不能看了,全是汗水和精斑糟污的痕迹,可能还有白一鹤揪咬时留下的口水印,被抓揉地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溅上了一两点血迹。

    他颤抖着手抚去白一鹤眼角的泪珠,恍惚间想,啊,鹤的腺体又破了。

    这次是被我咬破的。

    厉淮,你这个疯子。

    这根本不是欢爱,这是强奸。

    白一鹤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温柔地抚弄,给疲惫的身躯带来一丝慰藉。他迷迷糊糊地想,唔……是阿准吗?

    阿准是谁……

    不知道,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我知道,我知道的,阿准是、是……

    颈后的嫩肉被糊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这个味道……好像有些熟悉?白一鹤轻轻挣扎着,手绕到后面想要揉揉自己的脖子。

    “嘘,不动,不动,乖。”有人在轻声哄着他。

    他情不自禁地往那个温暖的怀抱蹭动,委屈地咕哝:“疼……”

    那人轻轻地吻着他的指尖:“对不起,是我混账……都怪我,等宝贝好了之后来惩罚我好不好……对不起……”

    为什么要惩罚你啊?白一鹤奇怪,我不是最喜欢你了吗?

    腺体火辣辣地在灼痛,omega的腺体是浑身上下最敏感娇贵的部位,平日仔细呵护都不够,怎么又破了?

    又破了……嗯……白一鹤昏昏沉沉地想……这是第二次了……

    我的腺体……以前……也破过……

    在,很多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