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依旧敦实得很,看着白白嫩嫩的,似乎又胖了些,可见桑寄生将他照顾的很好,可桑寄生看着却瘦了些,只有肚子高高挺着,可之前怀澈儿时穿着正好的衣物如今却有些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杜松心下又是一阵难过。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而是用自己粗粒的胡茬把澈儿弄醒了,父子俩玩闹着给澈儿穿衣服。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记得我插门了呀?”桑寄生看着父子俩玩得好,也不着急起,这才想起这个问题。

    “门的确插了,我翻墙进来的,很轻松就跳进来了。我看咱家院子得再砌高些,再在墙头撒些瓦片,免得有歹人轻松就能闯进来!”见他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翻墙,还说些歪理来掩饰,桑寄生不禁翻了个白眼,“你少带坏孩子!”

    看着他精瘦的脸庞,心里还是担忧,连声问道:“对了,大家都回来了吗?还有,我看你瘦了不少,是不是劳役辛苦累得,既然回来了,就好好歇一歇,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

    杜松却轻松一笑:“哥哥放心,我好的很,虽然瘦了点,但是不是徭役累的,而是这两天赶路回家弄得,我现在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绝对不会有什么病根儿的!幸亏有你指点,也没受什么苦,反倒还赚了不少银子呢!”然后就说起了自己在服徭役时的事情,还把他的的赏钱拿出来给桑寄生看。

    知道他没受苦,桑寄生就放下心来了,有他在家,除了偶尔看看澈儿,几乎什么都不用桑寄生干,可澈儿大多数时间都是乖乖地自己玩耍,也不用他怎么看着,就这样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再加上爱人归家,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不过三五日,桑寄生就觉得自己胖了一圈。

    这几日里,去服徭役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但还是有些人永远留在了劳役之地,家人只等回来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些人不是服徭役时活活累死的,就是途中病死的,松古村也有三人没有活着回来,杜松和桑寄生参加了葬礼,杜松还帮着里正处理了丧事,听着那几家人痛苦的哀嚎,桑寄生心里不止一次的庆幸杜松平安无事。

    “唉!也不知道这些失了重劳力的人家以后怎么活!这个世道,竟是在活生生的吃人吗?!咱们这儿还是渊渟侯盯着,日子过得不赖,那更远的地方人们岂不是更惨?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不过是想过好日子,也没碍着谁的道儿,怎么就这么难呢!”回到家的桑寄生心事重重,忍不住哀叹。

    杜松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要想活得好,就努力干活的思想,可这些死去的人也不是不努力啊,还是就这么白白死了,只可怜他们的家人苦苦挣扎。他也不知道怪谁,只得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护住家人周全。他安慰不了散发着忧郁气息的桑寄生,只能紧紧抱住,轻轻揉抚他的后背给他安慰。

    不过这种忧郁注定持久不了,毕竟自己的日子还得过下去,还有家里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桑寄生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桑寄生已经怀孕九个多月了,随时都可能生产,所以这两天杜松将西屋收拾了出来,照着之前镇上的铺子那间产房,把产椅摆好,从梁上栓了棉布,还预备了不少白棉布、烈酒新剪子,还从药铺买了一些艾条备好了。

    又将火炕、火炉都烧得旺旺的,夫夫俩搬了过去待产。为此澈儿很是不高兴,他嘟着小嘴儿,拽着杜松的衣摆:“爹爹为什么不能和澈儿一起睡!澈儿很乖的,不会欺负小弟弟的!澈儿不要自己睡!”

    杜松蹲下,摸着澈儿的小脑袋道:“爹爹不会和澈儿分开的,只是爹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生产,生小弟弟会痛,爹爹怕他生产的时候会吓到你,所以暂时搬过去而已,阿爹要照顾爹爹,这几天不能陪你睡了,但等弟弟出生了,爹爹和阿爹就会带着新弟弟搬回东屋,到时候澈儿还和爹爹们一起,还有新出生的小弟弟哦。”

    澈儿虽然还嘟着嘴,但没有哭闹,见儿子被安抚住了,杜松也松了一口气。他这么早就带着桑寄生搬过去自然不会只为待产,两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亲近了,他当然想两人来几场亲密接触。但对着桑寄生,他却给出了另一番说辞:“眼看到了产期,你身子越来越不便,到时候抽筋、假痛轮番来了之后,澈儿会吓到的,他年纪还小,所以咱们还是避一避的好。”

    父子俩就这样接受了杜松的安排,不过临睡之前,澈儿还和爹爹还有爹爹肚子里的小弟弟在一起,睡了之后才被杜松抱到东屋炕上睡觉,早上醒了就去西屋和爹爹玩耍,他人小觉沉,也不会觉得多难过。

    回到西屋的杜松迫不及待的虚压到了桑寄生身上,桑寄生唬了一跳,赶紧推他:“这是做什么,快下去,可别压到我肚子了!”

    杜松一手撑着炕,一手在他柔软的孕肚上抚摸着,尤其喜欢那被胎儿顶得极高的肚脐,忍不住揪了揪:“我得好好伺候伺候哥哥,这样哥哥生的时候才好生啊~~”

    “哼~~嗯~~”敏感的肚脐被这样揪住,让许久未经情事的桑寄生只觉得一阵燥热从腹中升起,身下的玉茎立刻就有了反应,变得坚硬。

    杜松让人侧躺,自己则从面伸手,探进了他身下的花穴,一点点搅弄起来,桑寄生的花穴很快就紧紧咬住那根手指,没多久,就有涓涓蜜液从手指的缝隙中流出,见他花穴如此紧致,杜松微微皱眉,试探着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再次慢慢揉弄起来,折腾了两盏茶,那花穴才勉强将他巨大的箭矢完全包拢。

    被巨物贯穿花苞本就不好受,谁料杜松竟然不肯动,就这样把巨龙埋在自己的花苞里,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更不好受,桑寄生只得开口:“嗯~~好胀~~它好大~~啊~~小松~~动…你快动一动啊~~哼~~”

    杜松可不舍得他难受,但也担心自己动作太大会让他受伤,所以慢慢律动起来,等他确定爱人不会受伤后,动作才逐渐狂暴。

    被杜松如此小心地对待,桑寄生自然能感觉到,爱人在他身后,他无法拥抱,嘴中却第一次如此大胆地不断倾诉着对爱人的情谊:“哈~~小松…啊~~小松…我心悦你~~啊~~我要…嗯~~我要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哼~~好深…太大了…呵~~”

    杜松是孤儿,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家族兴旺,子孙满堂,听到爱人说心悦自己的喜悦还没散去,就听到了更令他惊讶欣喜的诺言,他已经完全确信,哥哥爱惨了自己,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吻了吻桑寄生布满汗珠的额头:“我也心悦哥哥,咱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孩子的…”

    他刚说完,花苞里的巨龙就再次变大,将花苞撑得满涨,快速翻滚腾跃着,一番折腾后,将所有精华都喷洒在了花苞深处,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巨龙离开后,花苞再次闭紧,把所有精华都紧紧包裹住了。本就精力不足的桑寄生早就昏睡了过去,由着杜松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