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冰冷的声音,几乎处在爆发的边缘,游然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相比之下,许彦臣的嗓音要温和的多:

    “怎么会没有意义?曾经我们经历过那么多,美好的和不美好的,我还记得。”

    许游君随即晒笑了一声。

    “你确实该记得,只需露出一个难受的表情,所有人便开始疼惜你,多美好啊,要不你跟我换换?”

    “……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许彦臣的声音听着有些可怜。

    “别在演戏了。”

    许游君直接打断他,声音无情到了极致。

    “是你让我背负‘暴怒’的罪责,被驱逐出了鸟群,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的团团转吗?!”

    许彦臣软声道:“我错了……你看我不是过来陪你了吗?”

    “别再说了。”

    许游君叹了口气,留下了最后一句话:“照顾好自己,别再叫我原来的名字了,就当从没认识过,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显然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数次了,一个总在抨击,另一个则挽留。

    之后便是关门声,以及许彦臣的呢喃声:

    “对不起,来不及了……”

    梁宥维卡点按下了暂停键,一屁股坐回身后的凳子上,“呼,信息有点多,先讨论这段吧。”

    “……这录的是许游君跟表弟的对话吧?”

    胡安琪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又补充道:“你们听到没,许游君说她是被表弟送进七罪的。”

    的确,要不是亲耳听到,游然也没料到他们之间还有这种隐情。

    就听戴钰问道:“如果这是真的,那红鸟的动机是不是出来了?她记恨黑鸟害自己离开家族,所以杀了他。”

    “等下,我有个证据要补充,”梁宥维从裤袋里摸出三张纸条,“这里面有一张写了:不要叫我原来的名字。”

    他转头看向游然,询问道:“这张纸条是不是你写给黑鸟的?”

    “是的,”游然颔首,替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