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杉心底一抽,面上慵懒地笑了笑,“张师爷莫要说笑,我是纯爷们。”

    “哈哈哈……”

    笑个屁哦,真讨厌。倚老卖老的人最讨厌了!

    不行,回去一定找慕乐萱问问,男人究竟和女人有什么不同,怎么样才能做到让人看不出破绽。

    很快慕青杉做推官的事情在慕府传开了,在这个档口上做了这个官,着实耐人寻味。

    慕长松听闻此事,心里越发郁闷。

    之前慕青杉虽然因为年年轻轻考上了举人而风光无限,但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为官,这才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谁知竟然去做官了!

    上次怎地没淹死他呢!那贼人也是没用的废物!

    心里一发狠,张嘴咬在紫玉的肩头,紫玉忍不住惨叫,整个人痛到颤抖。

    慕长松抬头骂道:“叫什么叫,你受的这点苦痛算什么?连这点苦都受不了,爷养你们何用?”

    紫玉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透着血的牙印和青青紫紫的掐痕,她蜷缩着身体,口气哀求道:“求求爷放了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呸!下作的小娼妇,爷收了你们就是取乐的!”说着狰狞着一张脸,薅着紫玉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顺手拿起烛台上的蜡烛,蹲下身子,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液一滴滴地落在女人本就旧痕累累的肩上。

    浑身都是旧时伤痛,一碰滚热的蜡液,紫玉疼地晕了过去。

    “没劲的东西。”

    他最喜欢看弱小的东西在他面前痛哭哀求的样子,每每这样都让他兴奋,没有比这更让他更兴奋的了。

    小时候他就喜欢虐待小猫以寻求快感,现在是女人。猫很像女人,他总觉得猫和女人是一种东西,惨叫的声音都是那么动听。

    慕长松意犹未尽地穿上衣衫走出房间,二叔晚上还要找他商量事,等他回来再找花妍陪他玩。还是花妍体格好一些,抗折腾。

    花妍眼看着慕长松离开院子,急忙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奔到房间里。

    “紫玉!”

    叫了好几声没有反应,花妍慌了,她探了探鼻息,只觉气息微弱。

    “紫玉!别我丢下我……”花妍哽咽着掐她的人中,“紫玉——活过来,我们还要过好日子呢……”

    一声细碎的呻*吟声从紫玉嘴里溢出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