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临柏满意微笑,把自己的雌君留在中央星作为人质,这个罗天天真的很像自己呢。

    *

    临柏忙完一切回到家,看见珐巧卑微地跪在门口,为他换鞋。

    他微笑着拍拍珐巧的头:“你今天真的很乖,很有一个合格雌奴的样子了。看来昨天的打没有白挨啊。”

    珐巧这十几天按照帝国雌奴守则学习做雌奴,他莫名觉得自己对临柏的情感发生了一些变化。

    明明临柏对他很是宽容,即使他记不住雌奴守则里的繁文缛节犯了错,他的惩戒手段也只是些情趣般的小手段,虽说偶尔会打他,但也算不上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临柏任何轻微的惩戒都会让他产生巨大的恐惧,恐惧到他愿意放弃一切去服从临柏,只求临柏不再惩戒自己。

    原本根本不舍得打他的临柏被他的恐惧激怒,愤怒地质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到底有多不信任他。

    珐巧反复向临柏解释,说自己完全信任他,只是还不适应雌奴身份,请他给自己适应时间。

    临柏真的很疼他,忍了他好几次,可珐巧却依然无法停止那种仿佛来自本能的巨大恐惧。

    昨天晚上,珐巧的恐惧让临柏终于忍不了了,他把珐巧绑上了惩戒台,狠狠惩戒了他。

    虽然确实如临柏所说,珐巧并没有受到多少伤,事后临柏也很温柔地帮他完全治愈,又哄了他很久。可是今天整整一天,无论珐巧如何规劝自己,雄主是珍惜他的,他都没有办法停止颤抖。

    雌奴守则的条款实在太多,珐巧工作以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练习雌奴守则里的服侍规矩,可却仍然会被临柏指出各种错误。

    此刻虽然是受到了临柏的夸奖,珐巧的精神却仍是极度紧绷,他拼命回忆雌奴守则上,回答雄主的标准话术。

    “感谢雄主的惩戒,奴一定会牢牢记住您的教导……”珐巧说完,默默跪伏于地,他的背后已经渗出冷汗,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你很努力,珐巧。”临柏叹了口气,把地上的珐巧抱起来,满脸宠溺,“你知道的,我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些规矩,我在意的是你,是你对我的心……”

    “……奴全身心都是雄主的。”珐巧终于开心起来,泪水在眼中打转,“求雄主信我。”

    临柏叹息着摇头:“是你不信任我吧?你知道吗,你怕我的程度并不像是雌虫对雄主的信赖和敬畏,更像是对陌生的凶残星盗……”

    陌生的凶残星盗……珐巧发觉临柏的形容竟然十分贴切,他不知道这种恐惧从何而来,但它就是真切存在。

    “对不起,雄主,对不起……”珐巧的身体再度颤抖起来,“我爱您,信任您,我也不知道我是怕疼,还是怕什么……”

    “怕疼吗?”临柏一怔,“可是雌虫对雄主的忠诚,不都是靠忍痛来证明的吗?”

    “对不起……”珐巧哭得抽抽噎噎的。

    临柏无奈叹气,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