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宫妃嫔离开后,夏时锦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寝殿。

      富贵说是要去内务府领些用的物件,殿内便仅剩阿紫与她。

      夏时锦盖着黑熊皮毯子,侧卧在美人榻上休息,安安静静地看着阿紫坐在一旁缝香囊。

      想起仍不把她当根葱儿看的婳妃和如妃,夏时锦有些头疼。

      婳妃先不说,正是势头上,暂时还无法拿捏她。

      如妃嘛......

      “阿紫,你可知如妃和皇上因何吵架?”

      如妃与萧泽吵架一事,是在女主林尽染入宫前,这部分书中自然没有交代过。

      阿紫回道:“听如妃宫里的婢女说,起初是因皇上本答应要陪如妃过生辰,并留在宝华宫就寝的。偏偏婳妃那日在御花园里不小心坠湖,感染了风寒。”

      “皇上担忧婳妃娘娘,与如妃用膳用到一半,便去羽坤宫看婳妃了。”

      “这一去,皇上便没再回宝华宫,宿在了婳妃那里。”

      “次日,还有宫婢跑到宝华宫外面故意嘀咕,说前夜羽坤宫里叫了两次水。”

      “如妃对皇上情深意切,听了自会伤心、难过。”

      “事后,皇上去宝华宫看如妃,如妃便仗着年少时的情谊,跟皇上大吵了一架。”

      夏时锦听后,频频咋舌,然后自言自语叹了一句。

      “啧啧啧,渣男。”

      阿紫没听懂,低下头继续给夏时锦赶制香囊。

      另一边,刚下朝的萧泽在踏进勤政殿里时,莫名其妙地又打了个喷嚏。

      “奴才叩见皇上。”

      候在勤政殿外的富贵公公适时上前跪拜。

      “起来吧。”

      萧泽瞧也没瞧一眼,径直进入殿内。

      富贵公公紧步跟上,将千禧宫内的事悉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