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的卢文翰脸色冷峻。

    他知道,是时候立威了。

    五色大棒最尊贵的那个一根,今天要见血了!

    他当即带人到了城西街头。

    那皇亲看到他,脸色毫无惧色,甚至带着嗤笑。

    “卢文翰?

    我听说过你,今日我杀了一个小杂种,怎么,你卢文翰的五色大棒,要来打杀于我?”

    卢文翰朝一旁痛哭的老人看了一眼。

    那是一家三口,地上跌落个扁担,满地都是炊饼。

    但那三口之中的七八岁少年,躺在老汉怀里,紧紧地闭着双眼。

    妇人眼中带泪,却不知为何,根本哭不出来,只是眼神里的绝望肉眼可见。

    对这一家三口来说。

    这孩子,就是他们唯一的指望。

    可现在没了。

    他们的指望自然也没了。

    没了指望,以后该如何活下去。

    卢文翰闭上眼睛,几秒后,他猛地睁开双眼。

    “断罪,乃廷尉之事。

    本官掌责罚,而非刑法,无论罪之权。”

    听到这话,不少百姓冷笑。

    甚至有人低声暗骂,果然,狗官都是一样。

    却见卢文翰猛地瞪向那皇亲。

    “可本官奉陛下之名,掌责罚,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亲闹事,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