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也不是蠢人。

    心思一转,也明白过来,有的人大抵只是太爱枝枝了。

    是以用了些夫妻间相处的小技巧。

    若真的是算计,想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算计枝枝的心罢了。

    想到这里,到了嘴边的话,顾南栀咽下去了。

    倒是容枝枝诧异地问道:“南栀,你为何这样瞧着我?”

    顾南栀眨眨眼:“只是没想到,我们聪明的枝枝,竟然也有这般稀里糊涂的时候。”

    自觉自己十分睿智的容枝枝,诚心发问:“你是指什么?”

    顾南栀只是笑:“没什么,随口说着玩呢!”

    容枝枝:“……”

    总觉得南栀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是真的怪诞,不像只是与自己说着玩。

    只是对方不肯说,容枝枝总不能逼着她说不是?

    马车走了一段路。

    容枝枝一个不算健谈的人,一直拉着顾南栀谈天说地。

    以避免她回去之后,不明情况为由,将京城这些年的事情,都尽数与顾南栀说明。

    实则也就是故意转移一番她的注意力。

    免了南栀舍不得霍成煊。

    虽说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有自己的缘法,即便是作为最好的朋友,她也不应当替南栀决定什么。

    但是霍成煊这样的姐夫,她将鼻子捏烂了,也无法说服自己认下。

    然而。

    马车没走出去多远,还是叫人拦下了。

    容枝枝脸色难看地打开了车窗。

    果然见着了一群江湖人,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而为首的人,正是霍成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