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主到——”门外的小太监来报。

    “父亲!”拓跋红玉连忙起身。

    “那个祸害死了,你好受一些没有?”拓跋震关心道。

    “他是该死!”拓跋红玉眼中掠过强烈的恨意,“但女儿觉得,他的死肯定有问题。”

    拓跋震安抚拓跋红玉:“爹亲眼看过,那祸害的尸体已经被挂到城墙上了。皇上说要挂三天,要是你不放心,爹带你去宫门口看一看。”

    “小夏子这人心眼多得很,除非他在我面前化成灰,不然女儿不可能放心!”拓跋红玉紧咬贝齿。

    拓跋震疑惑:“白天全京城的百姓,都看到了他的尸体,这能有假?而且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为何还抓着他不放?”

    拓跋红玉道:“爹,你不知道,小夏子在宫里都干了什么事情!除了女儿,还有那个新入宫的柔贵人,也被他整惨了!”

    拓跋震有些惊讶:“他一个小太监,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爹,女儿跟你讲……”

    拓跋红玉把夏羽给她和陈燕姿使的绊子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什么?他竟然如此狡猾?”

    拓跋震听了,不可置信。

    “女儿所言句句属实!他处处针对女儿,却很懂得讨好皇帝。若不是他妄图对女儿不诡,女儿还没办法让皇帝处死了他!”

    拓跋震思考着拓跋红玉的这些话,心里也打起了算盘。

    这小夏子在他们眼皮底下,竟还使了那么多阴招。

    如此狡猾之人,万一玩了一出金蝉脱壳,那他们做的这么多铺垫,都白费了。

    他手上掌握着拓跋家不少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知道了,为父马上派人去查看,定不能给他一丝生还的可能。”

    三天后,“夏羽”的尸体被丢入了乱葬岗。

    夏羽被“抛尸”那日的晚上,拓跋震悄悄潜入乱葬岗,在里面翻找夏羽的尸体。

    终于,他看到了那身醒目的囚服,还有那个黑色头套。

    他把头套揭下来,仔细辨认,发现尸体的容貌,确实和夏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