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你有何资格说我孙子不行。”

    魏瀚怒目瞪着林羽,质疑魏杰,就是在质疑他,毕竟魏杰是他教的。

    “我若没资格,魏杰拿着诗来找我干什么?”

    “你要不服,咱们就到如家酒楼去当众论一论,要么我被毁,要么魏杰被毁。”

    “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从此退出文坛,声名狼藉。”

    “你敢不敢?”

    林羽毫不示弱的回瞪。

    昨天虽然他说的有些重,但却是出于好心指点魏杰。

    魏杰不领情就罢了,他也不想计较,已经道歉,魏瀚却要咄咄相逼,要毁了他,让魏杰踩着他上位。

    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毁我,我便毁你孙子。

    “有何不敢,便让大家看看你是如何嫉贤妒能,打压我孙子的。”

    “有点文采便狂的没边,什么词圣,猖狂至极,德不配位的东西。”

    魏瀚辱骂道。

    魏杰作的那首诗,他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自认挑不出半点毛病。

    “倚老卖老,一来便盛气凌人的非辱及骂,贬低他人,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也就年纪大点,一把年纪也没见你有什么成就,毫无容人之量,岂不闻达者为先。”

    “凭什么我年纪轻就一定不如你,今天我就让世人看看你这所谓的大儒有几斤几两。”

    “管家,备车。”

    林羽冰冷的一甩衣袖,往门口走去,衣服都懒得换,头发也不绑。

    本来他刚训练结束,洗漱完,穿着一身素衣,在晒头发。

    这个时代洗头很遭罪,没有吹风机,头发又长,天热就坐在太阳下面晒,天冷就坐火炉边烤。

    “有好戏看咯。”蒋昭文看热闹不嫌事大,兴奋的跟上去。

    下午,烈日正烈,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来到如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