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着她双手做撑,撑住两侧的床围子,才没叫他断子绝孙了去。

    心底又暗骂了几句,才撑着虚弱的身子,朝里间的浴房去了。

    沈卿司知道她是最爱干净的,无论是在京城的侯府还是在这青云城的府邸处,浴房的热水是任何时候都供应的,说到底,他也是为了自己好。

    总是弄的满身的汗腻,既不好闻又不舒服不是?

    可桑桑却不一样,她的汗都是香的,他一点儿也不嫌弃,反而很着迷她浑身是香汗的时候,又软又滑的,如一尾江中游鱼,真叫他爱不释手。

    无忧实在困乏的厉害,收拾了个大概,就回屋去睡了。

    她不想与他同塌,刚好她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在屋子里备下了另一只小榻,虽然小,但却又软又松,睡在上面极是舒服。

    疲乏尽了,她脑袋才一沾着枕头,就不问今朝明日的睡了过去。

    夜漆漆的黑,她忽然觉得拥挤。

    身后,多了一栋壮实坚硬的墙壁,一直往里面挤着她。

    “既然桑桑还有力气偷跑来这儿,那便是夫君还不够卖力,咱们...再来一次...”

    她困乏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皮上似被人坠了千万斤,连嗓子也被他灌了哑巴药,明知道沈卿司这个禽兽的所作所为,却只能不争气的哼哼唧唧。

    这地方又小,他身子又热,直烫的她如同掉进了岩浆一般。

    索性这次并没要了命的折腾,只如清水滴石的那般磨人。

    再如何,她便再也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