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任由贺淮宴抱着,片刻后,她抬眸看了眼挂钟的时间,道:“你回去万峰吧,我也得去旗袍店了”

    刺白的光线投入客厅,两道长长的影子交缠,难舍难分。

    贺淮宴:“坐我的车走,搬回帝景苑”

    南婠无奈,“我认真想了想,误会说开了就说开了,但我没打算和你恢复恋爱关系”

    贺淮宴太阳穴直跳,“你不肯?”

    他没料到,自己主动上门俯低姿态,她想断了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决。

    没等南婠出声,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眼来电,是徐助的,走去一旁接起。

    南婠看他打电话,回了房间把门锁上,等换了衣服出来,贺淮宴已不在客厅。

    ……

    港城正式入了冬,不下雪,却泛着湿冷,寒风冻得人鼻酸头疼。

    转瞬过了十多天,南婠把旗袍的定制单赶工完成得七七八八,春节前完全做好问题不大。

    贺淮宴那天走后,发了信息告诉她,得去一趟国外出长差。

    季琛在那晚也去她旗袍店拿了干洗好的西装和衬衫,她为表歉意,还送了他一条领带,是和曲甜逛街那会儿买的。

    倒是她当时给季琛披上的那件外套,季琛没给她送来,她也不好意思问。

    紧接着没几天,季琛便告诉了她上次她给的药物实验室的报告出鉴定结果了,一半真一半假,做不得证据。

    另外他说江涛海重伤昏迷住院,一直迟迟未醒,靠机器吊着命,货车司机把责任揽了下来,广辉集团没受任何损失。

    一月十七号的这天,南婠晚上回了南家,距离晚饭过了不到一小时,有派送员打了她电话。

    只不过那时候她在和曲甜电话里聊着事,派送员打不进她手机,才敲了敲门。

    南嘉文开的门,瞥见穿着制服的派送员又高又帅,打开保温箱,小心翼翼拿出两个黑天鹅造型的蛋糕,玫瑰巧克力慕斯口味。

    “您好,这边是黑天鹅蛋糕的,这是给南小姐送的两份生日蛋糕,请您喊她出来验收一下”

    “给我就好了,我姐的”

    南嘉文知道这个牌子的蛋糕,属于天花板级别的贵,想了想就知道是谁送的。

    片刻后,南婠听见敲门声,挂了电话开了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