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父皇为何要夸我啊?”

    走出章台宫后,嬴彻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当时自己就本能得回了一句‘儿臣多谢父皇’,但仔细想来,整件事也没他什么功劳啊!

    甚至,

    在咸阳府衙的时候,也是柳师自己表露身份,将那咸阳令邵凯拿下的。

    “因为你背了这小子啊!”

    柳白朝着嬴彻背上的季布努努嘴,不耐烦得开口说道。

    该死!

    陛下也太鸡贼了,自己刚张口想要问这密信之中到底是什么事情,就直接被打发出来了。

    我柳白想掺和点军伍的事情,容易吗?

    “啊?”

    嬴彻还是不懂。

    “很简单,一个人如果尊敬什么样的人,那么他与这样的人也不会相差太远。”

    “所谓英雄惜英雄,便是如此。”

    柳白伸了个懒腰,开口解释道:“你一个皇室公子,不惧血污,将季布背进背出,这满身的汗水与血渍,做不得假。”

    “季布忠义,连始皇陛下都特赦其罪!表扬你,既是肯定,也是想让你向季布学习这种重诺忠义!”

    此话说完,嬴彻恍然大悟!

    怪不得老师不让身强体壮的龙且背,而是让自己来。

    虽然这些小把戏可能瞒不过自家父皇的眼睛,但是怎么想与怎么做,是两回事!

    “学生多谢柳师!”

    嬴彻由衷感谢。

    “感谢个屁,背回我丞相府去。”

    “我就不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