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严肃凌厉的周昱白,此时就像是铁憨憨一样,挠了挠后脑勺。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错哪儿了,他心里还生气呢!

    媳妇儿居然还惦记着那个姓陈的狗东西。

    但媳妇儿都哭了。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哪儿都错了,全错了。”

    沈初宁:……

    她看着男人这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就上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把。

    “你说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凶?我差点都要断气了你知不知道?”

    周昱白脑袋垂得更低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了扯沈初宁的衣袖,“媳妇儿,对不起嘛,是我错了。

    我刚才不该那么凶的。”

    说完,他还是觉得委屈,又忍不住说道:“可是我媳妇儿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尤其还是那个姓陈的,我心里也难受啊……”

    沈初宁:……

    她简直哭笑不得。

    她就说这狗男人突然抽什么风。

    原来是在吃这种飞醋。

    沈初宁又好气又好笑,“我一直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觉得我在惦记陈子云那个狗东西?”

    周昱白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他媳妇儿一眼。

    见她媳妇儿脸色还好,也没有要哭的迹象,这才大着胆子问道:“那你为什么审我?”

    沈初宁:……

    她恨铁不成钢的又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这叫情趣,情趣,你懂不懂?”

    她刚才脑子里脑补的原本是她扯着男人领带审男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