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见钱三魁坐在病床上,一副劫后余生地样子。

    “钱三魁,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吧?”

    冯常乐沉声道,“此时此刻,你还要坚持己见吗?”

    “冯,冯局长,我?”

    钱三魁抬眉看了一眼冯常乐,气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感受到钱三魁面部表情的变化,冯常乐沉声道:

    “怎么,事实摆在你眼前,难道你不信?”

    “我们苦守了这么多天、连夜鏖战,难道你认为是在迷惑你吗?”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这样下去,还有意义吗?”

    钱三魁一听,痛苦地抓着头发,依旧一声不吭,似乎在做激励地思想斗争。

    “常乐,走吧!”

    萧一凡一见,沉声道,“反正来暗杀他的凶手已经缉拿在案,何必在这浪费口舌?”

    冯常乐一听,心领神会,冷笑道:

    “哼,我看他就是冥顽不化!”

    “真不知道这样的智力,是怎么做到真州龙头老大的?”

    “连是非都分不清楚,有今天的这个处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萧一凡轻蔑地笑道:

    “呵呵,这怎么说呢,人各有志。”

    “有的人就是虚于表面的假仁假义,有的人却是所谓的愚忠!”

    “其实自己心里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不敢面对现实罢了!”

    钱三魁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喝声道:

    “你们都别说了,不管如何,我说还不行吗?”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