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刚洗完澡,浑身都散发着沐浴露的甜香,灯光下照着女人白的发光的皮肤,她望着眼前的男人,“那你回来兴师问罪什么?”

    他不是在外面已经另有新欢了吗?

    为什么还要回家?

    真够烦的。

    尤其是姜玥昨天晚上做了那场梦,他和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长得一模一样,就更烦了。

    周寂差点被气笑了,他随口问得这句话竟然成了兴师问罪。

    姜玥最近出的是什么路数?

    性子彻底变了个样。

    周寂用目光打量着她,眼底清冷,并无半分感情,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身为丈夫,关心自己的妻子,好像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姜玥被捏住下巴,十分的不舒服。

    她被迫抬起脸,同他对视。

    眼前的男人确实有几分姿色,眉眼清俊,五官精致,漂亮归漂亮,冷淡也是真的冷淡。

    他打量她的眼神中带着毫不遮掩的探究,似乎是想要看透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莫约又是当成了她欲擒故纵的伎俩。

    这几年反反复复的手段层出不穷。

    欲拒还迎似的提过几次离婚,等他真的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定好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的日期。

    她当即又反悔,说自己只是在耍小脾气。

    姜玥挣开了他的手,她不喜欢这样,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她可是公主。

    怎么能随便碰?

    在姜国,他这就死罪!

    就算死罪可免,却也活罪难逃!

    姜玥不想理他,甚至巴不得他快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