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的雪莲花周某人不置一词,在这件事上也不发表任何评论。

    殊不知别人越黑,也不见得把自:己衬得有多清白。

    姜玥抬眸,眼睛里存着几分了然:“我早就看出来你们蛇鼠一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老祖宗留下来的道理就没有错过。

    周寂:“……”

    姜玥立刻抛下了他,转身就进了屋子。

    宁稚的卧室在二楼,姜玥扶着楼梯扶手,放轻了脚步声,她上了楼,抬手敲了敲门。

    宁稚才刚睡醒不久,穿着睡衣就走到门口去开门。

    姜玥很有礼貌:“我能进去吗?”

    宁稚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都亮了亮,她侧过身让开了路,“当然可以。”

    主卧也开着恒温系统,不冷不热的温度刚刚好。

    她身上穿着的睡衣有些宽松,衣领下方是若隐若现的锁骨,瓷白的肌肤上落着几个斑驳的印痕,青红交错,十分清晰。

    姜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她的脸轰得一下就闹得通红。

    宁稚看见她发红的小脸还以为她是有点热了,给她倒了杯凉水,说:“阿玥,你的脸好红,今天外面是不是很热?”

    天气变暖,可能外面真的很热吧。

    姜玥握着水杯,压下刚刚冒出来的局促,她抿了两口温凉的水,润了润嗓子,刚张嘴就有点说不下去:“你…”

    宁稚没有告诉她,就是她不想说。

    姜玥不想当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她和傅擎年的事情到底是她的隐私,她若是贸然问起来,反而会让宁稚觉得难看。

    宁稚性格本就害羞腼腆。

    姜玥都怕自己会弄哭她,思前想后,姜玥还是把满肚子的疑惑吞了回去。

    宁稚不说,她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