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纵是钟然脾气好,听到宋春花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也忍不住火气了。

    “江秋没有偷东西,更不会去赌,你要是再污蔑他,就自己出去吧,我不送了。”

    “呦呵?”

    “他天天打你,你还这么向着他,你脑袋不会给江秋打傻了吧?”

    宋春花停下动作,听到钟然满是火气的话语,直接讥讽了回去。

    她一转头,正巧看到床上江秋才买的那卷花布匹,两只眼睛都直溜了起来。

    “这还买了新布啊?”

    “这快过年了,我正巧想给自己和儿子做身新衣裳,这布你给嫂子了呗。”

    谈起儿子,宋春花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大嫂和钟然都是生的女儿,全都是赔钱货,她给老江家留了后,更不拿正眼瞧钟然了,心里觉得要那卷布理所当然。

    “布是江秋买的,我做不了主。”钟然冷着脸,一副想要逐客出门的模样。

    “我知道是他买的啊,不是他买的我还不要呢。”

    “你把布拿来给我,再给我装两斤白米,两斤白面,那块肉我也不全要,你给我切一半就行。”

    宋春花根本不理会钟然的情绪,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傲慢无礼的指挥起了钟然,像是在训斥自己的丫鬟。

    “凭什么?”钟然冷冷的看着她,气的连都红了起来。

    “呵,凭什么?就凭江秋那老父老母是我照顾的,凭我给江家人生了儿子!”宋春花不屑的笑了一声,盛气凌人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泼妇。

    “姐,这煞笔谁啊?”

    一旁的钟意哭的正伤心,突然被到访的宋春花打断,听着这泼妇对自己姐姐的态度,立马忍不下去了。

    “你说谁煞笔呢?你再说一个试试?”

    “这丫头谁啊?看着水灵灵的,嘴巴怎么这么脏呢?”

    “父母死的早啊?没人教没人养的?”

    听到煞笔两个字,宋春花直接急了,她从凳子上站起来,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钟意直接破口大骂。

    刚刚进屋,他还以为这女娃是村里谁家过来串门的,这仔细一看,竟然发现自己没见过。

    “好家伙,我知道了,我说江秋这废物哪里搞来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