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十米,确认无从者反应——“很好,就这样,加油,藤丸立香,你可以的……”连接魔术礼装保管室与御主房间的过道上,人理的救世主藤丸立香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环境,一边装着胆子小声给自己打气。不能再被人捉住去补魔了。她坚定地想。虽然过程中她也有舒服到,但后遗症太严重啦!屁股好痛,腰也好痛,大腿跟手臂也好酸,连胸都快被揉肿了,下面的小穴就更不用提了……而且部分从者太过分了!不提阿斯托尔福的那次荒唐的举动了,经过恩奇都跟金固的双份折腾,藤丸立香深刻意识到不能指望所有从者都像Emiya那么有责任心靠谱。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躲着。空闲时绝不待在房间里,要么去找玛修Emiya这类靠谱的从者,要么去找童谣贞德lily这类年幼的孩童从者,总之要尽量避免单人出行,不然很容易惹上麻烦。“你在做什么?”温热的吐息突然浮上耳畔。“嘘,小声点,别被发现了,我刚从——”藤丸立香下意识回答道。等等。脖子仿佛生锈了的机器,一点一点转向身侧,猝不及防对上一对璨金的眼眸,视线下移,看到一张高挺的鼻梁和形状优美的唇瓣。双方的距离十分之近,近到口鼻之间的呼吸都是交错的。藤丸立香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对方上前一步;她见状又退了一步,对方再次逼近。两人一退一进,直到她后背抵上走廊的墙壁。来者一手撑住她身后的墙,微微俯身,一米八几的身高对上她一米六不到的个子,压迫感十足。藤丸立香以几乎是被圈在怀里的姿势同这名有着深蜜色皮肤的太阳王对视着。“奥、奥兹……法老阁下,日、日安!”少女深吸一口气,眼神左右闪躲不敢看向对方,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一直挺普通的,对于这样的关系,眼下的距离未免有些暧昧。藤丸立香不太擅长和这些古老的王族打交道……硬要说的话,可能和贤王的关系才是最亲近的,毕竟她跟金固恩奇都很熟嘛……金固,恩奇都……一想到这两个名字,藤丸立香就开始两股战战,全身发软。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她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努力作出镇定的模样。“脸这么红,病了?”下巴被挑起,被迫与之对视。毫无疑问,拉美西斯二世有着一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庞和身躯,热带亚热带地区人所特有的深色皮肤使其外表看起来更有别样的性张力,很少有女性能抵抗得了他的靠近,此刻的立香也不例外。咚咚,咚咚。太近了,心脏跳得飞快。“怎么了?在为余的光辉所倾倒吗?”一只手停靠在她的左胸前,感受着里面扑腾个不停的跳动:“哈哈哈哈哈哈哈,无需不安,余准许了!”这时,远处传又来寻人的声音,藤丸立香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边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一边伸手比了个“嘘”的动作,用口型比划着:【拜托,帮帮我——】随后也不敢看奥兹曼迪亚斯的脸色,迅速抱住他劲瘦的腰肢,躲进了宽大的白袍下。对不起了妮菲殿下,我就躲一小下!她在心底暗想。“————你在吗~”呼唤的声音停下,听起来是在冲着这个方向打招呼:“啊,是法老王啊……你有看到御主老爷吗?”捧着酒杯的鬼醉醺醺地问道。“余刚到此,没见过立香的影子,唔,你去那边看看吧。”他随手指了指对方来时的方向,不动声色将披风裹得更严实了点。“嘛……居然是相反的方向,真是狡猾的老爷呢…………”脚步声又逐渐远去。“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发,藤丸立香从某人的衣服下钻出来,心有余悸地捂住胸口,“吓死我了,还好还好……”被锐齿啃噬的颈侧还在隐隐作痛,柔嫩的大腿根部也差点被属于鬼的尖牙咬破——她刚从酒吞跟茨木的包围下逃脱。所以说为什么连女性从者也变得这么恐怖啊!“非常感谢您的帮助!”她站起身,诚恳地表达歉意,“刚刚冒犯到您真是十分抱歉!”年轻的法老王却沉默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一处停下,然后才以一种不容置疑又充满威严的语气缓缓开口:“那么,你打算用什么报答余的慷慨呢——”哎?***我还是第一次打扮成这个样子哎……藤丸立香好奇地对着池水照了照自己的影子。水面上,少女一头红发披散下来,粉色睡莲造型的发饰戴在其中的一侧,亚麻织成的褶衣裙衫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光滑皎洁的肌肤在轻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重点部位额外用绣着金丝花纹的白布缠绕了一圈,不细看也知道,那纹路是睡莲的造型。埃及的国花,也是妮菲塔丽王妃最喜欢的花。“去把这个送给王,记住,遵从法老王的命令,不可无礼!”尼托克丽丝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不过依旧叮嘱了她作为侍女的重要事项,并把装着美酒的酒壶交给了她。是的,法老王那天提出的报答,就是让藤丸立香以侍女的身份为他提供一整天的服务。今天刚抵达光辉之大复合神殿时,同为法老的尼托说他还在忙于政事。所以藤丸立香先是待在拉美西姆的后殿,逗弄了一会儿斯芬克斯幼崽,又帮忙送了几趟公文石板,还顺便清理了一下神殿花园的杂草,搞得自己灰头土脸。法老王对此压下嘴角的弧度,于是她就被很懂眼色的尼托带去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换上了古埃及的传统服饰袈缧丝丽服。藤丸立香不安地摸了摸胸前裹着亚麻织品。说实话,轻飘飘的,甚至还没那套比基尼式的魔术礼装有安全感。这么想着,她抱紧酒壶,走进殿门。金碧辉煌的神殿宝座上,黑发金瞳的青年微微倾斜身体,单手支撑着侧脸,慵懒的神情在看到她的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日、日安,法老王阁下。”完了,又开始结巴。她顶着灼烈的视线走上台阶,毕恭毕敬地倒下一盅葡萄酒递了上去。紫红色的液体散发出诱人的芬芳,可被进贡对象连眼神都没能施舍一个。“王上?”立香疑惑地看向他。“区区小事,需要余亲自动手吗?”酒杯近在唇畔,他却依旧不闻不问,眼神未从少女的脸上移动过分毫。“是……”她嚅嗫着应声,就要将酒杯喂过去。但,王的嘴并没有张开,于是紫红的液体洒在了法老的身上,馥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开。立香弯下腰,慌里慌张地用裙摆擦着这古老的王身上被沾湿的地方,然而黏腻的触感在没有水的帮助下难以消去。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对方开口了:“帮余舔干净。”迟疑片刻,想起尼托临走前的嘱咐,她还是默不作声地应了。奥兹曼迪亚斯慢条斯理地捻起一撮少女红发,懒洋洋地看着其探出粉色的舌尖,小狗似的在自己褐色的腹间舔来舔去。从侧上方隐约可见少女那对饱满胸乳挤出的沟壑,白兔般一跳一跳的,思绪回转间,心头一动,伸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在她讶异的目光下,将酒壶的壶嘴对准殷红的唇灌了下去。猝不及防被人灌入的酒水,来不及吞下便从着嘴角溢出,红色的液体沿着少女的下巴滑向锁骨,而后继续坠落,一直没入幽邃的沟壑,淋湿染红了白色的衣裙。刚刚还对这美酒视若无睹的法老王动了动喉结,任性地把酒壶扔至一旁,倾身擢取了那双饱含紫红液体的唇,灵活的舌扫过浸在甘液中的柔嫩口腔,像强盗一般,将少女唇齿间的酒水连同津液抢夺殆尽。“唔唔……”立香回过神,立刻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对方,反而被法老顺势揽住腰身,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正欲挣扎起身,臀部却不经意碰到一块炽热坚硬的棍状突起——她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顿时吓得老老实实不敢再做反抗。察觉到怀中少女僵硬的身躯,法老王终于卸下手中的力道,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硬物:“立香应该也感受到了。”遂下巴抵住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轻轻摩擦,“还需要余来教你接下来的步骤吗,嗯?”立香听闻,深吸一口气,鼻间除了醇厚的酒香,还有另一种暧昧的异香。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可还没等有所动作,便被一双手托起屁股,接着两腿被拨开,由双腿并拢的横坐改为了双腿大开跨坐在英灵身上的姿势。这么一来,股间灼热的感觉便愈加强烈了。藤丸立香甚至觉得要不是衣物的阻拦,那桀骜的巨物完全可以就着这个姿势,直直捅进入自己的花腔。她也很想有所动作,但她身材娇小,这样坐在对方的腿上,脚尖很难够到地面,因此无论是拒绝还是迎合,都难以主动做出选择的举动。而提出需求的法老并没有在意御主的尴尬,只一手禁锢住纤柔的腰肢,不让她挣脱,一手钻入薄而透的衣裙之下,玩弄起她胸前雪白绵软的乳肉。艳丽发丝,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部,明明一点也不像妮菲,却为何会让他产生欲望?年轻的法老自己也不清楚。从看到少女颈边的齿印起就有隐隐了怒火,被主动抱住时澎湃的心潮让他稀里糊涂地提出那样的约定,今日原本是想忍下这点不起眼的心悸,才在一开始借口诸事繁忙,但……手指摸过少女湿滑的洞穴,确认扩张完毕后便将其对准粗烫的茎身,然后重重压下。在满足于被紧致湿热的小穴包裹的同时,也如期听到了少女发出的喟叹娇喘。“唔……哼啊……”葡萄酒的后劲逐渐上了头,她像一捧无根的浮萍,柔若无骨地伏在英灵的胸膛上,丧失了自我般地发出淫乱的叫声:“呼呼……好舒服哦……快点……再快点……小穴好寂寞……”“真是个淫乱的孩子,不过,余准许你这么做,好好感受太阳的恩宠吧……”他翻了个身,将少女压至身下,娇小的身躯便完全瘫坐在宽大的王座里,虽然动作幅度很大,下半身紧密相连的性器倒是一点也没有分离。他不知疲倦的蹂躏着身下的少女,想要更加深入,想要完全占有,阳物这一次的片刻抽离,仅仅是为了下一次更加深刻的侵入,沉甸甸的囊袋尾随深入的动作,重重拍打着细嫩的外阴肌理。少女白皙纤细的小腿被高高抬起,小腿肚抵着坚硬结实的肩膀,在不断侵犯的过程中摇摇晃晃,宛如风雨中飘摇的弱柳。不知又更换了多少个姿势,随着一声男性的低吼,积攒已久的精液在这成百上千次的抽插中深深射入了宫口。“妮菲……”不知是出于各种心态,他低低地唤起曾经心上人的名字。沉浸在情欲巅峰的少女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灌了全身,顿时冷静下来。她感到……难堪。是的,从未有过的难堪。无视深埋在体内的灼热器官,脸上还泛着红晕的御主摸向手背上的圣痕,双眸带着潋滟的水色:“以令咒之名命令你,停止所有动作,rider。”接着在对方震怒的眼神中,艰难地分开了交合着的下体。她扶着王座上的扶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有乳白色的浊液从微微开合着的花穴中淌出,沿着股缝一直流到了大腿上,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随意一擦,然后整理好衣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