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曼秋的话被一字不差地投放到新闻里。

    新世纪新时代女性的形象在她的演说里变得生动和立体。

    纪湮把她的报道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看得眼睛都酸了,还是阮曼秋抢走了他手上的报纸。

    “你总不能剥夺我欣赏优秀女人的权利吧?”纪湮还怪委屈的。

    阮曼秋哭笑不得:“有件事我想谢你。”

    “谢谢这类话我不听。”纪湮道,“你知道我不要这些。”

    “那你需要什么?”她扬起唇角,故意逗他玩。

    他很自然地搂过她的腰,又因为她这段时间忙得变瘦的的身材显得有些不高兴。

    “你是我见过练武里最瘦的。”纪湮闷声道。

    “就只是最瘦的?”

    纪湮无奈地笑出声:“还有,最漂亮,最迷人,最可爱,最知书达理,最温柔善良,最耀眼夺目......”

    “还有呢?”

    他坐在沙发上,稍稍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纪湮俯下身,吻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

    “还有,我最喜欢的。”

    “最?”

    “不,是唯一喜欢的。”

    床帘轻轻地摇,静谧的夜晚温柔得一塌糊涂。

    十指相扣的瞬间,阮曼秋忽然有种要昏过去的冲动。夜晚很长,他的怀抱却怎么都躺不够。

    隔天一早,头条上放了霍家的药当年是偷了纪家配方的实锤,霍母的那些风流韵事也被拉出来说道。

    “原来霍南庭这么可怜,弃子啊......”

    霍南庭最想掩盖的那些过去,被硬生生地扒开。

    他的父亲穷苦,母亲瞧不上他,于是不安分地傍上了纪湮的爹。为了过上好日子,他弃重病的丈夫于不顾,又丢掉了自己累赘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