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不掌兵。

    儿子如今是西境的将帅,同样要如此。

    “煦儿这么小,你何必如此?”

    幽幽一语,一道倩影飘落在夜北身旁,望着山下隐隐消失的身影,不由得摇头叹息。

    连她,都觉得心疼。

    这不是煦儿这个年龄该背负的东西。

    “有事?”

    夜北一改脸色,再次重归以往的平静,望着身旁的白悠容。

    深夜前来,必然是有事。

    白悠容没有回答,点燃一根香烟,放在盛虎的墓碑上,久久未语。

    跟孤败天,盛虎他们几人相识这么多年,感情,早已似亲人一般。

    “灵地开始之时,你……能否阻挡?”

    片刻,白悠容轻言开口,像似呢喃。

    夜北闻言,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灵地之内有何凶险都不得而知,如何回答。

    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唯有山风呼啸。

    “给我一只烟。”

    淡然一语落下,让白悠容不由得柳眉一挑。

    她自是知道,夜北从来不抽烟,而且,很是反感。

    不过没说什么,递了过去。

    夜北一手接过,直接席地而坐,靠在盛虎的墓碑上,点燃的香烟,在肺部充斥着,缓缓吐出,迎风飘散。

    盛虎的死,对于夜北来说,有多悲痛,无人知道。

    而此刻,夜北才卸下‘伪装’,泪水缓缓模糊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