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猪!”

    温苒回骂完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拉出了咖啡馆。

    “去哪?”

    “带你去个好地方。”

    温苒甩开他:“你去就去,我又没说我要去。”

    “不带你一起,万一你怀疑我出去鬼混怎么办。”他拉开车门,顺势敲下她的头,“毕竟你这脑袋瓜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可不想被冤枉。”

    温苒扭头就走:“爱鬼混不鬼混,关我屁事。”

    周聿桁:“上车给你确定时间。”

    温苒又扭回来。

    车程很近,就几分钟,温苒看着眼前的大楼,疑惑问:“来医院干什么?”

    周聿桁:“我不舒服,陪我打个针。”

    周聿桁看着人高马大,高冷矜贵,其实有个跟他外表格外不相符的弱点,晕针。

    还是大晕特晕那种。

    温苒知道这事的时候,先是哈哈哈笑了一阵,然后看他紧闭双眼,全身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又不由得心疼。

    他打了多久的针她就在旁边陪了多久,用她柔软的手盖住打针的地方,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像一道温柔屏障,把他保护起来。

    所以说别心疼男人,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温苒才不想当什么温柔屏障,现在只想他一拳把他打成智障。

    可能太过了解,周聿桁知道她会拒绝,提前堵她:“还想不想要准确的离婚时间,陪我打完针再说。”

    离婚就像吊在驴前面的胡萝卜,吊着温苒这头驴上了楼。

    私人医院注重隐私性,很多地方没有指示牌,温苒跟周聿桁左拐右拐在一间办公室停下,推门进去。

    医生起身,将一个牛皮档案袋递给周聿桁:“周总,结果在里面。”

    医生给完东西出去了,还顺手带上门。

    温苒奇怪之余隐隐有不安:“不是打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