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第一个问题不是找你帮忙,第二个才是。”

    也许是因为母亲的病已经好转了,所以安子尧面对程凝的时候已经能笑出来了。

    “程凝姐,第一个问题,我是想问一下,你那天为什么一定要强调我只能坐着出租车去医院,还不能直接去银行兑换支票,还有,你为什么不让我回去跟我的朋友们打声招呼?”

    “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不是,其实我是想问,你是不是能够提前预知危险?”

    那天他去了医院以后,将支票交给医院的工作人员,然后就在病房里面陪了母亲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以后,他就听说那天晚上有一伙人在地铁上行凶,伤了好几个安保人员和乘客。

    而银行的工作人员在即将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伙抢劫犯,在银行的工作人员趁乱报警,警察赶到以后,他们就挟持了两个人质。

    如果不是程凝一再强调他只能坐着出租车去医院,还不能直接去银行兑换支票,那么他那天晚上大概率是要撞上其中一件事情的,搞不好就会受伤。

    万一他母亲听说了这件事情,血压一高,他说不定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还有,昨天他母亲做完手术,他下楼给母亲买饭的时候,遇到了之前跟他一起在酒吧里驻唱的朋友。

    那个朋友是来医院治嗓子的。

    嗓子受伤的原因就是演唱结束以后,那个朋友在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嘴里有点干,就将他杯子里面的水倒进自己的杯子里,然后一口气喝完。

    而喝完以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被送到医院了,医生说,如果他再晚来十五分钟,嗓子就要废了。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就是因为程凝的一再坚持,他才捡回了一条小命,没有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他在震惊这些事情的同时,也由衷地感激程凝,更想知道程凝为什么会那么敏感地预知到他即将遇到的所有危险?

    程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重新提出了一个疑问。

    “子尧,你有没有听说过推演之术?”

    “算,命吗?”

    “不不不,算命是一种推测人命运休咎的行为,是属于玄学范畴的。”

    “现在天桥上那些算命的基本上都属于狭义的算命,只能根据你的生辰八字推测一下吉凶,还大部分都是骗人的。”

    “这跟我这种推演之术完全就是两个概念,你不要混为一谈。”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