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姜时愿以为自己够胡闹了,没想到跟裴彻在一起后,会更离经叛道。

    他到底是怎么端着那副清心寡欲的面孔,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

    姜时愿从来没想过,会和裴彻在马车上做出那样放肆的事来。

    虽然车厢封闭,马车也因为急速行驶,盖住了车厢里的声音。

    可她还是无法直视,裴彻怎么会这么疯?

    姜时愿软绵绵歪在他身上,面色潮红,唇光潋滟,余光瞥了一眼乱糟糟的车厢和被洇湿的软垫,慌慌张张的又收回视线。

    “这些要怎么办?”

    裴彻面不改色,替她系好衣带,一丝不苟挽了一个漂亮的结。

    “就说是将军打翻了茶盏。”

    姜时愿除了剜他一眼,说不出别的话来,就不该着了他的道。

    “我只收到及笄后的礼物,那之前的呢?”

    本来不打算计较的,现在她决定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之前的,一份不少,全都送达了。”

    裴彻从未觉得如此放松过,因为最后一个缺憾也被填补上了。

    十年前的承诺,姜时愿带着他,让他亲手完成了。

    “愿儿,你天生就是来解救我的。”

    姜时愿刚被折腾了一回,现在有点怕,怕他这含情脉脉和情不自禁。

    但还是忍不住回应他。

    “那你天生就是来爱我的。”

    “但我希望你克制一点。”

    话锋一转,姜时愿还是要告一告状。

    马车回到太傅府,裴彻想要抱她下车,姜时愿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