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起身,拍去身上的杂草,扶正摔歪的乌纱帽。

    “李世子,这是何意?”

    李云济关上牢门,先用拇指粗的铁链拴上,然后锁紧。

    “宋永年,昨日那桂花糯米藕确系我亲手赠予张家老翁。”

    “但我告诉你,里面没毒。”

    “今日我若是踏出这牢房,岂不是自毁清白,落个把柄在你手中?”

    李云济说着,顺势躺下,神色悠然,“宋永年,你以为你那点小手段,本公子看不出来?”

    “是你下令让那些捕快来抓我的吧?”

    “他们唱黑脸,你唱白脸。”

    “你现在给我放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想得倒美!”

    宋永年脸色铁青,这是碰上硬茬了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但很快掩饰过去。

    “殿下折煞下官了。”宋永年皮笑肉不笑道:“就算下官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殿下有所不轨啊!”

    言毕,轻叹一声道:“也罢,既然殿下执意不走,下官便不再多言。”

    “告辞。”

    ......

    翌日正午。

    临江客栈。

    “老师。”

    龚青峰房内,林卯绑了个鼻青脸肿的青年男子回来。

    “此人名唤张慎,是张家老翁的独子。”

    龚青峰眉头一皱道:“你绑他来做甚?”

    林卯拱手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学生已经查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