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伯坐在书房边榻上,脸色不自然的伸出手,让女儿给自己探脉。

    这事儿他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郑离惊没理父亲的扭捏,搭手上去辨脉相。

    片刻后,她问:“身体不得力后有没有找大夫看过?”

    武安伯面色窘迫的道:“没有。”

    “一次也没有?”

    “嗯。”

    “为何?”

    这问题让武安伯实在难以启齿。

    好半天才憋出两字:“丢人。”

    郑离惊:“......”

    讳病忌医,傻子才干的事。

    她爹就是这等傻子

    “你这是被下药所致,又不是自己身体本不行,丢什么人。”

    孩子都生了一串,已经证明自己不是无能,还有何好丢人。

    武安伯倏然站起来,一脸的震惊:“竟是被下药所致?”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不顶了事,遮遮掩掩的都不敢给人知。

    结果竟然是遭了暗算。

    谁下的药,那还用说。

    “毒妇!千刀万剐的毒妇!”他气得一掌打在榻几上。

    “哗啦啦!”榻几都散了架,

    郑离惊看着父亲暴怒,叹了口气,“但凡您找个大夫来看,都能早早发现有人对您不利,您竟讳病忌医至此,唉!”

    这个爹的脑子,真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