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连忙摇头,怕归怕,也许怕着怕着就习惯了。

    “奴婢就跟着小姐,怕着也跟。”

    半夏看看自己小姐,又看看小姐的师姐,尽管心头发毛,但还是点头:“奴婢也是。”

    “很好。”郑离惊赞赏点头,“惧不避,尚勇!”

    “回头我给你们画张符戴着,辟邪定惊。”

    “奴婢谢过小姐!”冬葵和半夏都一喜,连忙道谢。

    善若不需要。

    她从小就跟在师姐身边,师姐有时候会让她开开眼,见多了就习惯了。

    虽然她试着学些本事,但一张最基本的符她画了几个月都没成,实在没了法子。

    看着师姐一学就通,她死活学不会,这样的挫折太多她就认命了。

    反正有师姐在,她会不会都无所谓。

    懂点皮毛,但没法深入贯通的她,自然比普通人要淡定些。

    回到府中,郑离惊一下马车就先观察府门门头。

    门头牌匾上字清字朗,曾经萦绕的不祥之气已荡然无存。

    她笑了。

    历时一个月零九天,虽然累点,但值得。

    门房把人迎进了府,就连忙把门关上。

    就差没在门口挂块“谢绝打扰”的牌子上去。

    府里出了大事,周围邻居和路人几乎隔半刻钟就来打听,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郑离惊先去看了母亲,母亲身体本来就虚,今日是吃了强力药丸才撑住这许久。

    探了脉象,跟太医说的一样,虚不受惊,紧张加疲累,一松弛昏睡过去了。

    “母亲晚点会醒,外祖母您不用担心。”

    今日同样悬挂了半日心的郭老太太,这会儿放了一半心,还有一半在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