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了自己父母的尸体被恶犬啃食。

    于是她昏了过去。

    这一昏,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又过了好几个春秋之后,她的双脚如同当年父母一样被捆绑上了锁链。

    每天提着沉重的木桶打水,割草,做饭,喂牛喂马,挤奶......

    从清晨劳作到夜晚,不停不歇,重复着父母生前的工作。

    她原本以为,日子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一成不变。

    可是......

    苦难并非就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那天晚上。

    家主的儿子,那个整日里冲着她傻笑的那个傻儿子被家主推搡的进入了她居住的帐篷。

    在鲜卑生活了数年的她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那个鲜卑男人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

    将他的傻儿子推了上去,然后便走出了帐篷。

    她很庆幸。

    庆幸鲜卑男人的儿子是个傻儿子。

    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只是冲着她傻笑。

    然而,当鲜卑男人发现了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后显得极为暴怒。

    他将傻儿子赶出了帐篷。

    然后狞笑着脱下了身上从来不会浆洗的羊皮袄。

    那一刻的她再次陷入了惶恐,绝望,无助和......愤怒之中。

    她张开了嘴,咬断了那个鲜卑男人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