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除了这一件事,您还听说过别的吗?”简诗槐继续打听道。

    “最近传闻不少,真假难辨……”

    简诗槐又提了些别的问题,发现这位大叔就知道些皮毛,挖不出更多的信息,才算罢休。

    苏市到浦市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很快,绝顶大叔的车进入浦市范围内,按照提前约好的,将简诗槐两人放在顺路的地铁站。

    下了车,简诗槐捶了庄震一下,“别太担心。”

    庄震深呼吸调整心情,咧嘴道:“嗯,坐地铁,七八站地,马上就到了。”

    两人买了票,很快便搭上了地铁,往庄震的家赶去。

    简诗槐盯着车厢里的线路图瞧,重新想起长久以来的疑惑——庄震为什么要来苏市读书?

    他们学校不是什么好学校,值得人离家求学,同样水平的学校,浦市一抓一大把。

    庄震的家在浦市老城区,听他平日里的说法,家中经济状况并不算差。

    只听说二三线城市挤破头往一线城市求学,哪有人反向冲刺的?

    不过,简诗槐从没问过,现在也不打算问,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出了地铁站,已经到了老城区,庄震领着简诗槐步行穿过几条街,进入一片居民区。

    这里的房子大多都是很多年前的老民房,两层砖混,再往上都是后来接的,街道很窄,临街的门面也相当破旧。

    两人来到一间水果店前,店内没人,庄震直奔室内最后面的楼梯,简诗槐紧跟在他身后。

    上楼后直接就来到了客厅,庄震顿时愣住了。

    客厅中央摆着长方形的供桌,上面摆着几盘精心准备的贡品,贡品前方的香炉中燃着三根香,缕缕烟雾缭绕在贡品上。

    一位身穿黄色道袍的干瘦男人正在供桌前盘腿打坐,两只手掐着奇特的指诀,双目紧闭,嘴里念叨着什么,声音太小叫人听不清。

    那道袍男子身后,站着两个女人,手里各端着方方正正的托盘,一边放着铜铃和符纸,一边放着木剑。

    客厅里人数不少,除了道袍男人和两个女人以外,还有两对中年夫妇,其中一对一看就跟庄震是一家人。

    同庄震长着同样眼睛的中年妇女连忙蹑手蹑脚过来,将庄震拉到一边,“怎么突然从学校跑回来了?是不是因为我的电话?哎哟,你们学校都打电话过来找你了……”

    庄震没理会,指着客厅中央,“妈,这是干什么?”

    庄母叹气,“你表妹撞邪了,这好不容易请来李道长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