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会不会打的太狠了?”

    一个黑衣人看着眼前头破血流,双腿反折180度扭曲折断的风间。

    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和不安。

    风间此刻如同死狗一般瘫倒在地,他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躺着。

    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诉说着痛苦。

    风间口吐白沫,那白沫混合着血水,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涌出。

    双眼翻白,目光呆滞。

    一副命悬一线的快嘎模样。

    那凄惨的景象让人不忍直视。

    另一位黑衣人,一脚重重地踩住风间的胸膛。

    仿佛要将他最后的一丝生机也彻底碾碎。

    他冷淡地说道:“哪里狠了?”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脚下踩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块毫无生命、毫无价值的石头。

    “这么多年,我们都是这样子打的人。”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习以为常。

    仿佛这种残忍至极的行为对他来说不过是如每日三餐般平常的事情。

    “这小子可是抢了咱们老大侄子的初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愤怒。

    仿佛风间犯下了不可饶恕、罪大恶极的罪行。

    “没把他老二打断都算便宜他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诶,我有一个小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