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你,刘医生。”女人说。

    “太感谢了,刘医生,他们说的真不错,你对这种怪病很有办法。”谢果说。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当了枪使,还心存感谢。

    刘伟奇摆摆手,很诚恳很谦逊地说:“呵呵,不客气,我是扁鹊医馆中医术最弱的一个。”

    “刘医生,你太谦虚了!”

    这还叫弱,那什么叫强?围观群众都发出善意的笑声,纷纷夸奖起来。

    他们自然不知,刘伟奇并没有说谎。

    如果在半年以前,他肯定会犹豫出不出手,可最近半年,特别是肺炎疾病中,他和各位大师在一起探讨,医术简直是一日千里。

    这才有了刚才的镇定与自信,这也是对方始料未及的事。

    刘伟奇微微一笑,离开了座位。

    “伟奇,你跟在秦先生身边,简直是便宜你老师了。”

    黄向山捋着白胡须夸奖,他和刘伟奇的老师张圣杰是好友。

    刘伟奇在他面前,就是晚辈。

    他这话也没说错,秦凡从不藏私,经常与他们探讨医术。

    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半个老师。

    秦凡淡淡一笑,他笑眯眯地环视了一周,莫名其妙地拱手。

    朗声说:“谢谢肖公子!”

    呃,很多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秦凡怎么会谢谢肖公子。

    谁又是肖公子?

    只有胡道林、农子瑜微微惊愕,甚至有些尴尬起来。

    可诸正元和瞿文宣顿时脸色一变。

    茶坊包间中的肖战,先是大吃一惊,瞬间,脸都绿了。

    秦凡简单的几个字,似乎隐隐地说,我知道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