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姝丽先用烧酒对伤口进行清洗,再用酒精反复消毒。

    最后撒上一层白药,才用纱布进行包扎。

    秦凡一直在发烧,戴姝丽又将烧酒与温热的水按1:1的比例进行稀释。

    然后用纱布蘸稀释的水,拧得半干来擦拭秦凡的全身。

    如腋下、颈下、腹股沟、手心脚心,通过水分的蒸发来达到辅助退热。

    又找来冻鱼的冰块,在额头进行冷敷。

    这般忙碌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强控制住温度。

    看着戴姝丽如此细心地照顾,还毫无顾忌地帮秦凡擦身体。

    把戴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看了一眼所剩无几的烧酒,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

    戴姝丽发现了爷爷的不高兴。

    “爷爷,你怎么了?”

    “小丽,这小子我们都不认识,你这么照顾他,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戴姝丽小脸一红,嗔怒道:“爷爷,你乱说什么呀,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他现在是病人,如果我不照顾他,他很危险的。”

    说起秦凡是病人,戴胜的脸色浮现出一抹失落。

    “唉,如果不是你爸妈出事,你也不会辍学在家。”

    “更不会跟爷爷来打鱼,说起来是爷爷没有能力。”

    戴姝丽笑了笑,她走过去,挽住戴胜的胳膊,把脑袋靠在戴胜的肩膀上。

    “爷爷,爸妈都不在了,就剩下我们俩,你年纪大了,没必要为了供我读书还劳累。”

    “你看我们只是保证基本生活费,每个月都要出海打鱼好几天的。”

    戴姝丽的话也是实情,拼了戴胜这条老命,也供不起孙女的读书费用。

    更何况,打鱼的收获是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