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嵂风接上话道:

    “证据,皇上,臣也有证据!”

    裴丞立马盯着苏嵂风,口中喷着臭气,喊道:

    “你休要胡搅蛮缠,你以为你花钱买通了旁人来诬陷我就能活命了吗?!”

    苏嵂风笑得十分欠揍:“是啊。”

    明明他才是被五花大绑跪在殿中间的罪人,但却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十分嚣张。

    “皇上,同金国打的那场仗之所以能轻松取胜,皆是归功于此人,玄哩。”

    宋承业自然知道玄哩,但他还是顺着问了下去:

    “玄哩?那个皇商。”

    “正是此人,玄哩游走在各国,手中握着不少情报,我家小妹同他有些交情,因此得了这情报,打了胜仗。”

    “皇上,这话不可信啊,苏家的小女儿今天不过一岁对,她能做些什么?”裴丞彻底慌了。

    宋承业权当听不见,道:“传。”

    苏心染看得乐了,拍拍叫好。

    她拍着拍着就发现身边的人站了起来,终于想起来抬头看看是谁给她让了座,这一看就对上了玄哩的笑脸。

    玄哩发自内心的对着苏心染笑,笑得十分灿烂:

    “小心染放心,我一定会把那老登后悔惹到你们的!”

    苏心染挺放心的,她就说为什么身边不停有人往自己嘴里送小食吃,原来是玄哩啊。

    苏心染同样点头,握拳加油鼓气:“沃相信泥!”

    苏心染望着玄哩的背影,更加兴奋了。

    玄哩道:“回皇上,裴丞所言属实荒谬,苏嵂风乃是被诬陷的。”

    “你休要胡说!”裴丞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收了他多少银子,说!”

    玄哩鄙夷地看着他:“我不缺钱。”

    玄哩扭头去看宋承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