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恩革到案台上,唐曼把布打开,恩革看着。

    唐曼说:“方山让我看了三个时期的妆,清代的妆,民-国的妆,七八十年代的妆,这个是七八十年代的。”

    “你什么时候去山西了?”恩革问。

    看来恩革对方家也是了解的。

    唐曼说自己休假想休息的事情。

    “这不是巧合。”恩革说。

    事情唐曼也知道,这不是巧合,方山有心机,但是,唐曼认识,方山并没有坏的心思。

    “恐妆的原因,看这儿,你这妆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二了,看到没有,形成了一条线。”恩革说。

    唐曼摇头。

    恩革用手画着。

    唐曼看出来了,是一条曲折的线。

    “我画的时候可是没有线的。”唐曼说。

    “这是妆形成的线,这阴线,阴气形成的线,才会让你恐妆的。”恩革说。

    “那方山应该知道的。”唐曼说。

    “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晋妆的妆师,活着的时候,都是假妆,不是实妆,唯一的实妆,就是要他们命的妆,这个没有人能跑得掉,原因不清楚。”恩革说。

    “那恐妆就是这条阴气线?”唐曼问。

    “对,你不要让阴气线形成,最后一笔成阴线,这种恐妆,到三分二之后,没有人能承受住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恩革说。

    “那方山说,可以一点一点的来承受。”唐曼说。

    “如果是那样,方山就不会找你来了。”恩革说。

    “最后成线,就没事了?”

    “对。”恩革坐回椅子上。唐曼给到上茶。

    “还有其它的没有?”唐曼问。

    “没有了。”恩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