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听说过画龙点睛,原来鹤的眼睛也这般重要,跟爷说说是谁绣的?”

    锦华只好说了实话,“是让佩儿绣的。”

    乔二郎目光一顿,随口夸了句,“想不到佩儿小小年纪绣工这么好。”

    “下次奴婢自己肯定也能绣好。”

    “好好好,你最好。”乔二郎说完,亲了亲锦华的脸蛋,引来锦华一阵笑声。

    用完晚膳后,乔二郎说他有个扣子掉了让佩儿进来缝扣子。

    佩儿坐在里屋的榻上低头缝扣子时,乔二郎过来拿锦华送他的香包点佩儿的鼻子。

    “你锦华姐姐做的,你闻闻香不香?”

    佩儿别过头,打了个喷嚏,然后笑着说,“香是香,不过奴婢的鼻子受不住,一闻到香味就爱打喷嚏。”

    “连香味都闻不得,真是没福气。”

    然后乔二郎躺在床上玩着那个香包。

    佩儿缝好扣子出去后,乔二郎立刻把香包扔在榻上,重新倒在床上蒙上被子。

    他继续念着,“沉着冷静,保家卫国。”

    翌日,竹心去乔夫人院子请安却扑了个空,乔夫人不在屋里去了乔二郎的院子。

    竹心问了翠儿才知道乔二郎又病了。

    说是昨天半夜,乔二郎不光又魇住了,还自己掐自己的脖子,险些把自己掐死呢。

    竹心听罢也去了乔二郎的院子,因叔嫂也需要避嫌。竹心只进了内间瞧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竹心暗道这乔二郎也是个人才。

    他颈上一道好深的青紫色印子,都能清晰的看见手指印。他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双眼无神,任平旁边的乔夫人哭得撕心裂肺,依旧无动于衷。

    这家伙对自己狠,对他娘更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竹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没一会小暑进来说,“少夫人,那位清风道长又来了。”

    竹心把茶杯摔在地上。

    “什么清风道长,明月道长的。他来与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