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姝不明白,宫延竹今日为何来此,只能乖巧的低着头,任由对方摆弄。

    好在他作为东厂督主,早就没了男人的物件,也不用担心会做出些非分的举动。

    看着面前人的乖巧,宫延竹心中情绪越发强烈,恨不得直接将这个身穿嫁衣的女人,据为己有。

    “夏瑾姝,想必你也知道,本督主养着你们,那可不是为了吃白饭的。”

    他满脸笑意,认真打量着面前小姑娘眼中,一闪而过的畏惧。

    心中甚至有些兴奋。

    他见过夏瑾姝对江烨霖的样子,有着他不曾拥有的依赖,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畏惧。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夏瑾姝对他绝无仅有的情绪。

    宫延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会出现这种想法。

    他是净了身子的人,女人这种东西,这辈子注定是碰不得。

    就算是绝世美人摆在面前,那也是看得着吃不着无论用什么东西去玩弄对方,说到底都是折磨。

    偏偏对于夏瑾姝,他好像有了这种感觉,想把这女人关在身边,用那些人玩弄女人的宝贝,在她身上全部过一遍。

    “姝姝明白督主的意思。”夏瑾姝低着头,恐惧让她不敢直视对方。

    若是让她抬头,看见宫延竹此刻的表情,心中必定会明白,督主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且是每一个用这种眼神看她的男人,都会动的心思。

    “你明白?”宫延竹轻笑着,“要是没记错,我之前的命令,某人可都没完成。”

    听他提起此事,夏瑾姝浑身一颤,顾不得身上穿着的嫁衣,直接跪倒在地。

    慌乱解释着,“督主恕罪,姝姝毕竟只是个乡野村妇,江烨霖作为镇国大将军,府中的掌家之权自然不会轻易交出来,等到……”

    “别怕,本督主今日不是来问罪的,虽说没有拿到掌家拳,但你坐在将军夫人的位置上,有没有那个权利,谁也不能否定你的身份,不是吗?”

    宫延竹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他的喜乐。

    夏瑾姝跪在地上,半点都不敢起身。

    生怕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惹了面前人生气,今日将军府的喜事,便彻底成了丧事。

    她知道,宫延竹能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