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姐挥挥手,肥肠很是不情愿的走过去,拉开了两个冷冻柜。

    我凑上去看了一眼,所有人双手都被反绑,要么长得跟个武大郎一样,又矮又胖,要么满脸痘疤,像根竹竿。

    他们脸色煞白,眉毛上都带着冰霜,冻得牙关跟机关枪一样,咯咯咯响个不停。

    肥肠一把将他们拖出来,甩在了地上。

    “怎么样,想清楚没有。”肥肠用刀背挠了挠头发,笑嘻嘻地说道:“要是还没想清楚,再进去冷静冷静。”

    四个程序员嘴唇紧闭,似乎已经吓傻了。

    我从肥肠手里拿过刀,一边给他们松绑,一边洗脑。

    “蒋道理是吧,名字不错,我看过你的资料,孩子不管碗不刷,衣服不洗地不擦,结婚八年,人到中年,房子车子都没有,老婆离婚,出租屋的家具都给拉走了,穷逼一个。”

    “还有你摸鸡校尉,别看了,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