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没想到,这次“补偿”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他那个没心没肺的弟弟大约是真的深受感动,习惯了被伺候、又怕脏的小家伙,竟会给他口交。

    还以为要再调教一段时间才能享受到被徐知乐唇舌侍弄的待遇,徐怀远喜出望外,呼吸却粗重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胯下跪伏的身影。

    从这个角度看,徐知乐两扇睫毛格外纤长,唇瓣微翘,吸引人吻上去。一根软舌色如红莓,探出口中,小猫喝水般试探地舔舐肉棒,带来若有似无的快感,一直挠到了心里去。

    明明是生疏的动作,却撩得徐怀远难以自持,两手当即按在徐知乐头上,声音嘶哑:“乐乐,张嘴。”

    徐知乐已猜到二哥想做些什么,面上一烫,心里虽有些抗拒,但气氛刚好,于是短暂犹豫后还是顺从启唇,将那根已勃起挺立的阴茎含进嘴里,包住龟头。

    好腥,徐知乐鼻尖萦绕着男性浓重的气味,下意识想逃跑,但后脑勺的手强硬地按住他,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徐怀远温柔的声音:“乐乐,吃深一点。”

    徐知乐只得将其咽得更深,鲜明感受到二哥的阴茎在嘴里膨胀。他怕咬到二哥,只得竭力张开嘴,简直喘不上气来了,眉头紧蹙,口水也因含不住而流出、挂在合不拢的下巴上。

    生理泪水从徐知乐脸上淌下,同时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仿佛血腥味刺激食肉动物,徐怀远欲望愈燥。他真想撕开伪装,抓住幼弟的头发,将那不断收缩的口腔当成飞机杯,在温热的喉管里猛烈抽插。

    如果徐知乐挣扎反抗,就给他戴上口球和手铐,弟弟皮肤白,很适合黑色的皮质束缚带。他又那么不听话,就该被绑成跪下的姿势,然后用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留下道道红痕,把两口穴都抽烂抽肿,再扒开了操进去。

    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胸膛间狂热的施虐欲望,徐怀远暗沉眸色翻滚着深不可测的危险,但嘴唇却在微笑:“乐乐,可以了。”

    他压抑住自己变态且隐秘的欲望,阴茎抽离徐知乐的嘴,俯身将小孩儿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嘴角:“乐乐真厉害,哥刚才很舒服。”

    徐知乐觉得嘴角有些难受,但看见二哥夸他,于是抿了唇,弯起眼睛:“那……那我下次考虑考虑,还给二哥做。”

    到底从哪里学来的勾引人的手段?!

    徐怀远压上他,迅速扒光了他的衣服:“乐乐,小声点叫,爸妈都在家里。”

    兄弟二人紧密结合,房内春光旖旎,床板震动,肢体起伏,呻吟不断。

    徐云霆走到徐知乐的房间门口,门上贴了一张彩纸:“这是徐知乐的房间,其他人进来要敲门!”他注视那串歪歪扭扭的字,忍不住皱了皱眉,又低下头,面上掠过一抹笑。终于下定决心伸出手,敲了敲门。

    “乐乐,是我。”

    他等待一会,却没得到回应。

    难道是睡着了?还是说……在生他的气?

    想起白天徐知乐脸上不加掩饰的憎恶表情,徐云霆放空目光,敲门的力度重了些:“乐乐,我想和你聊一聊。”

    依旧没人开门。

    负责打扫卫生的刘阿姨恰巧经过,在身后说:“徐先生,我刚看见小少爷了,好像和二少爷一起去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