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容眼眶微微红了,献祭般扬起头闭上了眼,颤抖着将自己最不堪的一切袒露无遗。

    掀开轻薄的丝绸,阴容的阴茎就那样静静地趴伏在双腿之间,同他本人一样苍白。余阳夏贪婪地凑近去看,看那干净的茎身和微微泛着粉红的头部,捕捉它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而一下下地抽动。

    若是寻常男子,被心爱之人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看着私密之处,恐怕早就抑制不住地一柱擎天了,而阴容的阳具依然是那样安静秀丽,血液徒劳地往那软肉里冲去,却只是让它表面隐隐现出几道虬结鼓起的青筋,从龟头处开始愈发地红了,徒劳地抽动着,马眼处染上些许湿润。

    余阳夏几乎是痴迷地捧起这软肉,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喜爱了一样,贴在自己脸侧轻轻蹭了下,轻声道:“很美……”

    阴容整个人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挤出一声带了哭腔的呻吟。

    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害怕不小心就把阴容弄坏了似的,余阳夏慢慢下滑,疲软的茎身搭在他脸上,被扑扇的睫毛弄得有些痒,随后,一个无比温柔的吻落在下方的囊袋之上。

    上方传来一声近乎高亢的尖锐长吟,尾音拖长了变成细细的哭泣。搭在肩膀上的两条腿又像上次一样蓦地夹得死紧,连脚趾都颤抖着缩起来。

    余阳夏一只手轻抚阴容的腿,安抚着他,另一只手将下垂的阴茎挪开,去看那从未暴露在任何人视线之下、甚至连阴容本人都厌恶的地方。

    那里本该是圆润的两颗阴囊,现在却只有一片萎缩褶皱的皮肤紧贴在会阴上方,是睾丸被摘除后空荡荡的表皮,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委顿地回缩,还有两道狰狞的疤痕竖着贯穿其上。余阳夏只是看着,就仿佛体会到了那时阴容的痛苦,整颗心都酸涩不已,颤抖着唇贴上那片褶皱的皮肤,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不要……不要……”阴容泣不成声,无措地推拒着。在余阳夏面前,他总是特别容易丢盔弃甲,眼泪止不住地流。

    “没关系的……”余阳夏一边吻一边虔诚地安抚,“这里也很美,真的。”

    随后余阳夏温柔地捧起他的阴茎,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一口气含进去,而是先吻了吻圆润的龟头,再慢慢顺着茎身向上,唤起阴容被悲伤冲淡的情欲。

    很快,阴容的啜泣声逐渐变为了色情的呻吟,还夹杂了几分欲求不满。

    余阳夏也硬了,但他没有去摸,只是放任那根硬热的阳物把布料顶出一个帐篷。他细心地用嘴唇裹住牙齿,从微微冒出前液的龟头开始含住,一点一点纳入口腔。

    这一次没有了池水的干扰,余阳夏得以细细地品尝这块“牛乳糕”。它依然是那样的软韧、滑腻,粗肥的茎身填满了整个口腔,他静静地没有动,感受着软肉在嘴里轻微抽搐带来的震颤。

    “啊……你嘴里、好热……好、湿……”

    对于阴容来说,上一次在温热的水中也模糊了他对温度的概念,而这回却毫无任何阻碍地感受到余阳夏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触觉,虽然他的身体没办法产生性快感,但是那种被湿热的内壁紧紧裹着的感觉,却让他小腹一紧,阴茎根部一阵发麻,他知道自己的废鸡巴又开始流水了。

    然而余阳夏闭着眼睛,含着他的阴茎迟迟未动,灵活肥厚的肉舌沉默地卧在鸡巴下面,让阴容忍不住回想上次被这根舌头打着转又吸又舔到几乎崩溃的快感,愈发不满足起来,用腿圈住余阳夏的脖颈,娇嗔着催促道:“你舔舔……嗯……舔一下……”

    余阳夏被撩出了火,猛地狠狠嘬了一口,把阴容吸得当场软了腰肢,呻吟一声差点后仰倒在床上。余阳夏不给阴容喘息的时机,穷追猛打地把口中二两软肉吸出啧啧水声,又前后动着脑袋吞吐,动作间不知是余阳夏的唾液还是阴容流出来的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和余阳夏膨胀的胯间。

    其实余阳夏本来不理解阴容有时在床事上的施虐欲从何而来,但此时他抽出几分神志往上看,能看到阴容被舔得浑身娇艳的粉色,腰肢痉挛般乱顶乱颤,神态看不清楚,但口中不断随着他嘬吸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又娇又媚的叫床声。还有口腔中那软肉的触感,真的好似牛乳糕一般软腻滑嫩,被吸得可怜地颤动,他甚至能感觉到抵在喉咙口的龟头处,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合,涌出一股一股略微腥臊的液体灌进喉管。

    这一切都使得余阳夏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欲望,恨不得狠狠咬下去、将这敏感脆弱的软肉咬碎、嚼烂,把每一寸皮肉都在臼齿间细细碾碎,再全部吞入腹中。这欲望仿佛不可抵挡的烈火,他的牙关一阵难耐地瘙痒,隐隐从嘴唇的包裹下挣脱,但又被理智抑制着,最终只是在诱人的肥软阴茎上克制地轻咬。

    “呃、呃嗯——别咬!”即使他已经很轻了,对于及其敏感的阴容来说,这种轻微的刺痛在他已经爽到发昏的神经上敲了重重一锤,阴容被过量的刺激逼得哀哀求饶。

    但余阳夏已经听不见了,他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身下那根挺翘流水的阳物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激动地一跳一跳,前液浸湿了衣裤,甚至隐隐有些乳白的前精流出,他却全然不顾,只恨不得把嘴里这跟漂亮软弹的阴茎吸干咬烂,把里面丰沛的汁液全部都狠狠榨出来,嘬吸的力度更上一层,舌尖有力地刮搔着龟头和茎身的连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