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对主人复述一遍昨日你对从者的要求吧。”

    空旷的调教室内,秦屿箫独自跪在房间正中央,即便耳机中说话的主人不在这儿,他也清楚,左上角闪动着红灯的监视器在看着一切。

    秦屿箫喉结滚动,从者是钟云弋的人,他根本没办法撒谎,何况他现在是奴隶之身……身为主人最恨的便是背叛,他已然令那人无比愤怒。

    “奴隶命令他……”秦屿箫嗓音还沙哑着,说出的话由于不平稳的呼吸也微微颤抖。

    耳机里的声音轻笑了一下,“听这话多滑稽,奴隶,命令他。”

    钟云弋的嘲笑宛若将秦屿箫的胸口堵住了般,秦屿箫只得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冲动,以免又在这人面前失了自己的面子。

    “奴隶命令他,不许动;不许出声,无论是呻吟还是呼痛;要完全被主人掌控,所以,没有安全词。”

    秦屿箫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句话说完,可换来的只有对方的轻笑。

    “哈哈哈哈哈,完全掌控,完全控制,有着最严苛的手段和风格,不愧是我可爱的奴隶,还没有失去Hierarch的风格,主人很喜欢。”

    “前庭和后穴要插上按摩棒,自己舔,自己扩张。”秦屿箫继续说道。

    “做给我看吧,奴隶。”耳机里传出愉悦的声音,“你和从者唯一的区别就是,你们只是一夜欢愉,而你我是三十天的赌契。”

    “我还要提醒你,奴隶,这是为你明日做下的铺垫,所以,这两个小玩具,要一直戴在你的身上。”

    “好,游戏开始。”

    秦屿箫放弃抵抗,听话地将钟云弋早就准备好的玩具一口一口舔湿,他以为这期间钟云弋会说出各种话语来羞辱他,但是,耳机里安静非常,仿佛那个人已经离开般,没有任何声音。

    他又想起了第二天,他在钟云弋面前为自己扩张,由于高潮而兴奋,因为羞耻而哭泣,他在那个人面前被迫坦诚。

    身为dom,他太过于明白这些人的手段了,他又如何能接受自己无比清醒地沉沦在赢家制造的假象里,又如何能坦然接受自己思想的转变。

    他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喜欢凌驾于他人之上,喜欢将他人快感摆弄于自己鼓掌之中,而他,用昨夜确定了这一切。

    独自一人的环境令他陷入无限遐想,只是,现在太过于安静了。

    玩具的主人似乎遗忘了它们,连振动的声音都不存在,他以为那人会给他的快感与痛苦,结果根本从未开启。

    背叛的代价难道不应该很严重吗?

    为什么……就这样将他晾在一旁?

    秦屿箫越来越搞不懂钟云弋的目的,他心烦意乱,比那时挨了耳光还要抓狂。

    只是,这夜,耳机便没再响过。